“是的,就是二噁英。”康教授加以確認,快步陪小姑娘走向病房。
走廊上有病人家族或探病的人,不方便討論細節,樂韻沒有再多問,跟著康教授前往病房。
病房是重點防護的半隔離式的,里頭是病房,外面有陪護床,特護和負責醫生在病房給病人做例行檢查,當見到康教授陪人進來,做完手頭的檢查先讓到一邊。
病房里有監測的儀器,兩位軍人深度昏迷,靠呼吸機呼息,頭發剃光,只穿寬松的病號褲,胸前貼著各種儀器的連接導管,有水腫現象,皮膚有紅色疹塊,也有像癬一樣的雜色斑團,其中離房門稍遠的那張病床上的一個兵哥腰椎柱遭受重創,就算不死也是高位癱瘓。
康教授走到離門近的病床邊,幫病人將手擺放好,方便小姑娘診脈。
踏進門,樂韻直皺眉毛,從病人毛孔里滲出來的味道飄到空氣里,味道很奇怪,病人的皮膚顏色也很奇怪。
燕行跟進病房,默聲不響的當空氣,藍三抱著小蘿莉的背包當小藥童;無論他們還是特護,醫生,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小姑娘。
樂韻走近病床,用眼睛的x光掃描病人軀體,收集圖像,掃描出來的圖像顏色光環多得讓人眼花繚亂,越分析,一張臉越黑,她想去砍幾個,可以嗎
康教授看到小姑娘的臉色,便知情況不妙,也不好打擾她,又特別想知曉究竟是什么了,心里跟貓撓似的。
飛往華夏首都的航班起飛時,米羅陪教父坐在慕尼市啤酒節現場的草坪上仰望遠方,默默的送小朋友回國。
他知道小朋友要乘哪班航班飛華夏,也知道是幾點鐘起飛,他沒有去機場偶遇,也沒有去小朋友和她同行朋友們住的民宿附近偶遇。
可愛小朋友在d國旅行的時候,手機一直處于關機狀態,米羅有看見與小朋友同行的華夏國青年們在啤節盛會游玩,不見小朋友的影子,說明她的目標真的是阿爾卑斯山。
小朋友有正事要忙,他就不去搞偶遇搞什么意外重逢,等小朋友去佛羅倫薩時再陪她玩耍也不遲。
米羅愉快的看著遠方的藍天白云,就在心思微微放空時,發覺教父又偷跑,騰的跳起來跟上“教父,不要妄想偷偷去喝酒”
本來準備偷溜去找地方痛飲的羅伯托,被抓包后想流淚,有個時刻盯著自己的孩子在旁簡直就是一場災難啊,還是奧斯卡可愛,不會像防賊似的盯著,好想念健康的樣子啊,希望東方小女孩盡快讓他康復吧,這日子沒法過了。
承載著羅伯托祈盼的東方小女孩聽不到老紳士的心愿,她在回國的飛機上美美的回憶著自己坑血族的偉大杰作,心情棒棒噠。
因為時差問題,d國慕尼市下午一點正是華夏國的晚七點,航班將于d國當日的晚十一點半抵達華夏國首府,而華夏國的當地時間則是次日早上5點30分。
華夏國的次日是9月30日,也是周六,因中秋節和國慶假相連,為了能休個長假,調休,國慶假和中秋假從10月1日-10月8日,調休后有八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