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主任康教授拿著手機記錄,眼睛也睜得老大老大,看著小姑娘分步驟幫軍士驅趕血液,從肩往下,一小段位一小段位的進行,進行到心臟四周時封血位,再改而從左腳底往上驅逐血液,到心臟位置,再開封穴的金針。
之后,從右腳往上,到心臟位置暫停,改從而從頭往下,到脖子位置以針封穴,再從心臟往上逆推,到肩膀位置以金針封穴,再推拿右手臂。
說起來很快,實際上小姑娘花兩個半鐘才將整個過程完成,最后清除軍士右手臂的血液,解開封穴的金針,再引導新鮮血液沿右手臂循環,再從他手指中滲出,血液的顏色也比較正常。
觀察新血液的顏色以分析收集數據,樂韻抹額間的汗漬,扯掉手套,摸出顆藥丸子塞嘴里,閉目坐下“半個鐘后送另一種血型的血袋進手術室。”
特護立即應了一聲,將手術室里的需要通知護士站。
秦主任、康教授沒有打擾小姑娘,兩人去收拾樣品缸,再提取一份樣品給醫院研究,樣品缸密封起來給小姑娘,她要帶回去提取毒。
燕少藍三默聲不吭,貫徹當空氣的原則,他們幫不上忙,老實呆著吧。
半個鐘后,另一份血液送至。
休息半個鐘,樂韻再次上工,給另一位軍士換血,步驟相同,所用時間更長一點,直至晚上十二點才完成大換血,有功夫順個氣。
給第一位軍士扎指放血,小姑娘推著工具車去另一張病床前,康教授秦主任立馬上任,幫揭開病人被子,關儀器,拔掉連接儀器的導管。
樂同學仍然喂兩顆藥,給人灌兩碗藥湯,再扎針,扎出的針路與之前一位身上的針路有所不同,也并沒有立即放血,而是將病人的右腿用支架起來,在膝彎處又扎了幾枚針,取手術刀割開病人偏外小腿肚上的表皮,扎鉗子,然后麻利的割肉。
秦主任和康教授幫拿住鉗子夾住手術窗開翻卷的皮和肉的鉗子,看著小姑娘一刀一刀的割肉,手指與刀法比五星酒店做生魚片的大廚快了不知多少倍,然后她飛刀如風,竟然將幾根肌筋和血管四周削得不帶丁點血肉,血管與肌筋卻完好無損,不由得佩服得五體投地。
那般刀法與掌控之精確,莫說他們,就算是醫齡術齡最長的盧教授也只能望塵莫及,讓他們手術,哪怕有監督儀監測,他們也不敢保證沒有偏差,更不用說將血管四周的肉削盡而不傷其半分。
行家一伸手便知深淺,所以,小姑娘是神醫級別的,他們只能算是名醫級別,名醫與神醫,一字之別,卻是封神與沒封神的區別。
小蘿莉眼都沒眨的從病患者小腿肚內割出一撮血肉,灑藥,然后縫合傷口,抹藥膏,用一張薄薄的白膜覆蓋,再貼一層草藥,再覆蓋樹葉,最后才裹紗布,然后又給病人小腿注射兩管藥汁。
“秦主任,有食肉菌的樣品全在樣品缸里,你隨意取,每個肉塊里都有潛伏的食肉菌,只有量多量少不同。”樂韻將用過一次的注射器的針頭取下扔進消毒液里浸泡,用另一支注射吸取藥汁再滴進裝有病人血肉的樣品缸里,再告訴秦主任取有食血菌成分的樣品。
“好咧。”秦主任回應一句,飛跑去抱來自己準備的樣品瓶,挑取多塊小小的肉塊裝進去,密封起來,再抱到一部手術工具車底下存放。
康教授不知秦主任跟小姑娘議論過什么問題要取樣品研究,暫時也不問,看到小姑娘正將樣品缸里的樣品分別往有藥汁的小樣品缸里裝,露出特別親和的笑容,以商量似的語氣和小姑娘說話“小姑娘,我家有位侄孫明年想考青大醫學系,主修中醫,你介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