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頂著張帥得沒邊的臉,平靜的伸手摸男士背包,摸出一把黑漆漆的手槍,拉開保險,“咔嚓”推彈上膛,舉手朝著空曠地帶上空朝空一槍。
“砰-”手槍的槍鳴聲驚破天空,彈殼叮的跳落于地。
周扒皮樓前的村民被鳴槍聲嚇得噤若寒蟬,王翠鳳的好似被掐住了脖子,干嚎聲卡在喉嚨里。
燕行鳴槍警告一次,緩慢的將手臂收回來,平靜嚴肅的警告女人“王翠鳳,剛才是警告,負隅頑抗或者逃跑,就地擊斃。”
“啊-”王翠鳳嚇得瞳孔放大,尖叫只冒出嚨喉又被自己咽下去,驚恐的渾身發抖“你你們是是什么人”
“剛才沒來得及說,現在說明一下,”燕行不緊不慢的解釋“我和你背后的這位是現役軍人,樂韻同學聰明機敏,協助軍警破獲數起特大的走私案,立有軍功;同時樂韻同學醫術超群,有妙手回春術,為軍部搶救回數位英雄的生命,被視軍人和警c的保護神,最近收到情報,有人意圖綁架樂韻同學,我們奉上級命令保護樂韻同學安全,任何意圖攻擊樂韻小同學的人將被視為恐怖分子,第一次予以警告,不聽警告者將予以現場擊斃。”
青年手中握著黑漆漆的槍,像尊殺神,威震四方,村民生恐被當恐怖分子對待,沒人敢亂動,偶爾看向樂家姑娘的眼神都帶著深深忌憚。
樂爸臉上還有淚,被王某女人攀咬,抹把臉“以前,王桂芳說什么我都信,當我腿斷了,王桂芳偷走我家的全部錢財逃跑后我才發現她說的全是假話,你不是王桂芳,更加不可信。”
王二少縮縮脖子,哎媽呀,他只是嚷幾句,好心辦壞事,好像將事情搞復雜化,給小蘿莉添麻煩,博哥兒會不會打死他
揮胳膊掄巴掌的三位俊少也放下胳膊,準備聽聽女人還能有什么后招,美少年緊挨著自家妹妹身側,一手還摸著她的腦袋,安撫她快要炸毛的情緒。
最讓人羨慕的是樂善,被她姐姐摟得穩穩的,哪怕別人吵翻天,他窩在姐姐溫馨的懷抱里兩耳不聞身外事,一心只管睡大覺。
“樂清,你心虛了,你不敢讓孩子做親子鑒定,你不想讓孩子認親媽,所以你們編造謊言,說我引產,說我掐死嬰兒,說我偷你們家的錢,你們一家子將臟水全潑我身上。”王翠鳳找到一丁點的空隙,再次大嚎“天啊,世上竟有這么渣的男人,白睡我幾年,我幫他生孩子,他沒給一分分手費,還不讓我見孩子,不許孩子跟我相認,孩子連親媽都不認,天啊,我得造了什么孽”
樂爸氣得渾身在抖,女人毒如蛇蝎掐死孩子還不知悔改,到如今還在污辱他去逝的爹娘,氣得大腦都要炸了,他忍不住往前沖,周秋鳳本來就抱住樂清的一條胳膊,當他要往前沖,一把抓緊,硬時將人往回給拖回來。
有個人渣還在侮辱爺爺奶奶,樂韻心窩子里火氣噌噌的冒,恨恨的咬了幾次牙才將火氣給壓下去,免得自己忍不住一把毒毒死她,氣得青筋亂跳“你要哭喪回你家去哭,我爺爺奶奶作古多年,不需要你在這嚎,你還以為我爺爺奶奶不在了就死無對證,可以在這信口開河的侮辱我爺爺奶奶是不是告訴你,當年醫院給王桂芳做引產手術的醫生護士還健在,我手里有他們的聯系地址,隨時可以請他們到法庭做證,證明王桂芳引產掐死嬰兒。”
“我沒有侮辱樂家逝去的老人,我當年是被逼引產的,我有苦衷,樂韻,我真的是你親媽啊,不管當年怎么樣,你活下來了啊,孩子是娘身上掉上的血,哪個媽不心痛,我要是不被逼得走投無路又怎么會引產,你活下來了,我高高興興的來找你,我只想在余生補償你,你怎么可以什么都不問,從不聽我半句解釋,你怎么可以不認親媽啊,連親媽都不認,你不怕天打雷劈”
女人沒了道理就撒潑,蕭少和小伙伴們你看我看你,臉皮都在抽,見過不要臉的,從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這女人簡直就是垃圾人當中的,不要臉人群中的王者。
渣媽不要臉至極,樂韻差點氣笑“你又不是懷我七個月的王桂芳,我干嗎要認你隨便鉆出只阿貓阿狗說是我親媽我都認親,那我得養多少個媽。世界上狠毒的人那么多,天打雷劈也是劈掐死嬰兒的那類禽獸不如的人渣,哪會劈我這種還沒出生就被人殺死在娘胎里的苦命人。”
“王桂芳是我的假身份證啊,我就是王桂芳,你說我不是王桂芳,我們做親子鑒定看看有沒血緣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