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妹們看到自己的人很給力,推推搡搡的將吳父吳母推出店子,噴著口水大罵,殺千刀的,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什么的,各種罵人的話,罵娘的話不要錢似的往吳父吳母身上扔。
吳家鋪子有人鬧事,附近的人也全跑來看,一見有人來捧場,張大奶奶一屁股坐地,扯開嗓子嚎“快來看這天殺的吳家人啊,這一家子人不要臉,吳家老東西養的姑娘是個婊子,給當官的做地下情人,當小三,欺負我們家是老實人,生個野種讓我們家養了十九年,
吳家養的婊子十幾年來一直背著自己男人給當官的當情人,每次回娘家來不是走親,是回來跟當官的野男人睡覺,吳家一家人幫姑娘和野男人打掩護,讓吳玲玲和野男人幽會睡覺,當官的給吳家錢買地買房子做生意,給吳家小兒子走后門弄進郵局。
吳家老不要臉的送女兒給當官的睡,吳家兒子讓姊妹給當官的睡,自己拿好處,吳家男女老少不要臉,一家子享受著當官的給的好處,吳家婊子她跑去做了絕育手術,讓我兒子幫養野種就算了,還要絕我家的后,吳家人做出這種斷子絕孫的事,喪盡天良,天打五雷轟,全家不得好死”
老太太扯開嗓子又數又哭的將事情數落給人聽,附近相鄰的店家和看熱鬧的人都聽呆了,這簡直像演電視劇好嗎
吳母內心惶恐不安,大叫大喊“你胡說八道。你血口噴人,你壞我家名譽,我要告你。”
“你告啊,你報警啊,你有種報警,我們打官司啊,”張大奶奶嚎哭起來“大家評評理,這一家子老少做了那種事還狡辯,把女兒和野種藏起來,吳家老大也不敢見人躲起來了,讓兩個老不死的頂場,吳玲玲臭事敗露,逃跑回娘家找當官的撐腰,卷走我家的存折存款,還說要分我家的一半敗產,叫那被野男人睡爛了的爛貨出來,吳家不要臉”
吳母快氣瘋了,想罵街,被張家姐妹抓著“啪啪”幾個嘴巴,嘴巴火辣辣的疼,眼淚都疼出來了。
吳父吳母因為女兒隱瞞多年的事突然曝光,女兒沒有明說詳細的具體經過,猜著必定經過一場不少的風波,越想心里越不安,晚上輾轉反側,怎么也睡不著,直到雞叫數遍才迷迷糊糊的合上眼。
半宿沒睡好,早上也起得略遲,老兩口起床見外孫女好像平靜下來了,沒有受到驚嚇才勉強放心些,但心頭還是隱隱不安,張家知道姑娘不是自己的,還會跟玲玲過日子嗎
老兩口了覺得很懸,就算不離婚,估計以后也會三天一大打,兩天一小打,日子不會安穩,可玲玲也沒說是不是直接跟張科離婚,人又住院,他們也不好逼得緊。
吳哥到九點鐘時讓父母和外甥女看店,開車到縣城與高速路出口等候,約半個鐘后,接到電話下車,過會兒一個微胖的男人往吳哥停車的方向走來。
男人個頭挺高,超過一米八,微微發福,一副官相,年約四十來歲,五官端正,鼻子很有特色,是蒜頭鼻,皮膚白晳,頭發梳得一絲不茍,穿著短袖襯衣,收拾得十分精神,提著只男士手提包。
吳哥將后座車門打開,等男士過來,笑臉相迎“黃局,不好意思,讓您走這一趟,希望沒打撓到您工作。”
走向吳哥的黃振邦,有肉的臉上蕩出笑“哪能,放假輪休,我昨天今天明天三天休息。”
就著吳哥拉開的車門,黃局坐進車后座,等吳哥坐進主駕座發動車子行駛時才慢條斯理的問“你急急的找我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