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一嗓子,掛掉電話,無力的靠著病床,臉上的肌肉還在顫“我銀行只有二十萬。”
“我給小婧預備三十萬,原本是想等小婧畢業買房付首付或者給她當嫁妝,這下全賠進去,缺的部分我找家族老爺子們撥點錢湊數,我一會就轉給你們,你們先去穩住張家人,以后家族怕是再也不會撥錢給我私用,也不可能再另外買房給玲玲和小婧,你們賣了這里的房子,換去其他縣買房吧。”
黃局臉色陰晦“樂韻今非昔比,我家族老爺子也奈何不了她,不敢也不能再對她做點什么,我家族老爺子最多幫著將這件事圓和一下,不可能包屁玲玲,以我家族老爺子的脾氣,不會輕饒了玲玲和小婧,你們處理好玲玲和張科離婚的事后離開拾市去其他地方避避風頭。”
吳玲玲“哇”的哭起來,邦哥家不罩著她,她豈不是要去坐牢邦哥不給她錢買房,她和小婧住哪,日常花費從哪來
吳哥咽下所有屈辱,點點頭,扶著床試著站起來,腰鉆痛鉆痛的,胸腔也好像空了似的,他已經顧不得去拍片檢查,拖著飄浮的腳步跟護士說xx病號床家里有急事,先回去處理一下再回來打針,跟護士交待清楚才轉身下樓。
吳玲玲嗚嗚哭的幾聲,手忙腳亂的抓自己的手提包,慌慌張張的去追哥哥,跟著一起下樓回家。
黃局沒有出去,先在病床里呆了幾分鐘再出去下樓,先去銀行,將自己一張私人卡上的錢轉往吳哥吳建國的卡里,轉完帳,匆匆去縣公安局詢問昨天某件事的具體細節。
張大奶奶和兒女侄兒們聽到吳家老大喊著要立即寫離婚協議,也樂得等上一等,走回吳家店子外面,隨意的找東西當板凳坐著等吳玲玲回來。
張家姐妹們坐下就拿出手機跟兒子侄兒們對話,讓年青們幫說說離婚協議要怎么簽等等的問題。
圍觀的人也沒離開,成群的湊到一邊議論紛紛,旁人對吳家指指點點,吳父吳母無顏見人,捂著臉躲進屋。
張婧生恐張家人跑上樓打自己,輕手輕腳的開門出去,爬回三樓縮在自己住的房間里當縮頭烏龜。
吳玲玲住的醫院離家里也不是很遠,縣城街上雖熱鬧,沒有大城市那么堵車,兄妹妹倆幾分鐘就到家。
吳哥怕張家人砸自己的車,將車停在很遠的地方,還特拿根鋼管,帶著妹妹走向自家,見到屋外站著看熱鬧的人,臉色陰沉沉的。
張家人看到吳玲玲回來,嚯嚯站起來,兇狠的盯著吳玲玲;張科抿著嘴巴不說話,只死死的盯著吳玲玲,拳頭攥得緊緊的。
吳玲玲看到張科的樣子,害怕得躲在哥哥身后,吳哥看到張家人又有要罵架的趨勢,氣得心臟發抖“還想要賠償就別鬧,和平解議,再罵街,大不了大家魚死網破。”
“切,你以為我們閑得沒事愛罵街啊,大十五的,又是中秋節,我們還想過節呢,是你們不讓我們家好好過節,吳玲玲不做得那么過分,也不會將我們逼得來吳家討公道。”
張秋香氣勢不弱,并沒有開罵,只對看不到五官、腫成豬頭的吳玲玲翻了個白眼“的,看到爛貨我心里就覺得惡心,大中秋的和爛人說話,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