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今,他家上有老病著,下有少病著,樂清腿好了,有老婆有兒子,女兒出人頭地,風光無限。
別人說撿了芝麻丟了西瓜,他是撿了稻草丟了金枝,就只為幾千塊錢,他失去的是一條粗大腿。
周村長說得平靜,王迢心里悔恨比海深,他當初鬼迷心竅才會聽娘老子的話將對自己真心相待的樂清推開,現在想登樂家門都是吃閉門羹。
胡村長半晌不說話,周村長笑笑“老胡,你們帶來的東西自己帶回去吧,我也不留你們吃飯,我和我屋里的今天晌午去我們兄弟那邊吃。”
“哎哎。那我也不耽誤你去吃飯,我先家去。”胡村長驚震過后,心情還沒平靜,聽到周村長下送客令,也沒好意思賴著,趕緊順坡下驢,也絕口不再提請幫忙的事,如果還請周村長幫忙到樂家講情面,他也希望那份情面留給自家用,而不是為王億王迢父子倆將人情全用光。
王迢想將東西留下,胡村長將他的東西給提起來幫帶走,等走出周村長家到外面的村道上,胡村長將東西讓王迢自己拿。
王迢拎著自己的東西,垂頭喪氣的跟著村長屁股后面,經過梅村的村委樓,看到周扒皮和幾個梅村的人看過來,也不好意思說話,灰溜溜的出梅村,回下水田村。
吳哥吳玲玲從銀行離開即回吳家,圍觀的人早已散走,門也掩閉起來,兄妹倆顧不得店鋪里殘碎的物品,趕緊找父母。
兄妹倆在二樓當客廳的小休息室找到父母,兩老在在默默悲戚,見到兒女回來,又垂淚不止。
吳父以手掩面“現在,你們滿意了。”
聽到爸爸的話,吳玲玲嗚嗚的哭,爸爸在怪她,怪她沒聽話,不肯和那個人斷了,以至于讓吳家顏面丟盡。
吳哥臉色一點一點的慘白,當年爸阻止玲玲不讓跟那個人在一起,知道妹懷孕要妹妹打胎,是他勸著爸爸,支持妹妹跟黃某人在一起,原以為張科沒有主見好捏揉,永遠不會發現,哪曾想到有一朝一日會東窗事發,讓吳家落得滿門蒙羞,甚至讓他兒女有可能將因此被人罵。
想到兒子準備元旦結婚,如果吳家這里的風聲傳到女方耳朵里,這婚結不結得成還是未知數,何況他給兒子存著的結婚彩禮錢也大部分拿出去賠償張科,哪能再一次性拿出三十萬的彩禮錢。
父親簡單的一句問責,讓吳哥遭受到最沉重的打擊,心頭像被刀錐著,很痛,卻說不出半個字為自己辯解。
妹妹跟黃某人在一起,吳家受到很多照顧,在城里買地皮建起房子,做生意有人關照著,也賺足錢,給兒子和女兒各自買房買車,弟弟進單位工作,還在城里買房,兄弟倆都有房有車有存款,回老家一趟,村里人羨慕巴結。
事情沒曝光前,他過得很好,以為一輩子會這么順利下去,風風光光活到老,可現在,天塌了。
想起被張家女人們罵自己的污言污語,罵自己和老婆兒女們的話,吳哥心中難受,一陣一陣的顫,只有張著嘴呼息的份。
正當難受時,聽到手機響,發現是老婆的號碼,趕忙接通,電話里傳來陰郁的女聲“家里發生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我不想被人指著鼻子罵我是的花妹妹賣b換來的錢,更不想仔們被人罵得狗血淋頭,我們就在外婆家過節,你明天將仔們的行李送來,過兩天他們直接回去上班,放假上班后我們也找個時間談談去民政局的事吧,今天先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