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花蛇是無毒,它咬人前吃過有毒的東西,口腔牙齒上還是有毒的,咬傷你老婆的蛇在之前吃過小五步蛇,還沒完全消化完,牙齒帶有一點五步蛇的殘毒,咬后沒有去檢查,毒性潛伏在身體內,這次被蜂子一螫,蛇毒與蜂毒相遇,所以才這么嚴重。嗯,她撞上的還是我們這里說的殺人蜂,好在只被螫了六七下,要是被螫二三十口,人在半路就沒了。”
“啊”聽說咬老婆的蛇吃過五步蛇的小蛇所以帶有毒性,還聽說老婆遇上殺人蜂,劉宏張大嘴巴,可以塞個大鴨蛋。
“樂樂,你怎么知道蛇吃過小五步蛇有毒,蜂子是殺人蜂”樂爸站在一邊,憨憨的虛心求教。
“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聞出來的,她的汗里有五步蛇毒液的味道,也有殺人蜂的味道,每種野蜂各有自己的獨特味道,毒性越大的野蜂,味道也越復雜,我跟爺爺去山里研究植物時捉過殺人蜂解剖研究。”
樂韻不會說她不僅解剖過殺人蜂,基本上神農山附近有的野蜂,能捉到的都有捉來研究,有時失手也被螫得哇哇哭,過后繼續捉野蜂研究,爺爺說她好了傷疤忘了疼,但,就只口頭說說,從沒阻止她捉蜂子捉小昆蟲解剖研究。
姑娘說是跟她爺爺研究過野蜂,樂爸便不問了,他爸以前罵他說“你呀,自己沒有學醫的天份,自己不懂,不要對樂樂搞研究的事指手畫腳,打擊她學習的信心和積極心。”,所以,他從不問樂樂在研究什么,哪怕他爸捉蛇捉兔子給樂樂解剖著玩,他和媽倆裝瞎,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任祖孫倆搞“研究”。
小蘿莉解剖過蜂蕭少李少羅少王二少仰望,小蘿莉太了不起了,從小就在學解剖,一個女孩子不怕什么蟲蜂敢研究它們,好厲害。
小團子愛解剖愛搞研究的習慣是從小就養成的,美少年也是深深的醉了,想當年他還弱得風一吹就倒時小樂樂就在學解剖,她要是在醫學方面不能嶄頭露角,豈不是太沒天理。
老爸不再問長問短,樂韻上工,取出一枚銀針扎在劉宏媳婦右手中指尖,套上一只管形樣品瓶收集血液,再給左手中指扎一針,套樣品瓶收集血樣。
再鋪開紙巾放自己膝頭,將劉宏老婆右手抬高,讓劉宏幫扶著,取手術刀,在婦人手背上扎了一下,劃出小小的一點傷痕,用鑷子控進去,夾出頭發絲細的一截殺人蜂尾針。
殺人蜂的尾針在刺中目標時就會與身體脫離,一般來說毒針離開,蜂本身也會很快死亡。
蜂尾針刺中人或物,有些能拔出來,有時刺得很深,被拔掉的只有表面的一截,會有尾尖留在皮肉層。
樂韻找出蜂尾針放在紙巾上,將鑷子的血漬擦去,再從劉宏媳婦右手背取出一根尾針,左手腕取出一根,應該是蜂子追來時,劉宏媳婦用手抱頭,所以蜂子螫在她手背。
取了手背上的蜂針,再從劉宏媳婦后頸找出兩枚針,臉上找出一根蜂尾針,共五根尾針。
劉宏媳婦共挨蜂子螫了八下,她應該背著背簍,頭上有戴帽子,所以背后和頭沒挨螫,要不然肯定被螫的更嚴重。
樂同學找出蜂毒針,等著血液樣品,血沿著針流淌,很細,像一根紅色的細絲。
樣品瓶里的血只收集到大約有二公分高時,柳嫂子李嫂子洗涮好,煥然一新,到樂家看情況,還幫劉宏老婆把背簍子也背過來,簍子有好幾樣蘑菇。
妯娌倆看到小樂樂在給劉宏老婆放血,很熱情的跑去幫帥哥們洗山藥,帥哥們的活本來沒余下多少,有兩幫手,用不到十分鐘做完,再清一遍,用竹篩子裝著瀝水。
帥哥們歇口氣,自己去屋后幫刷洗水產,柳嫂子李嫂子沒忙可幫,坐著說閑話,周秋鳳給帥哥們熱湯,沖豆腦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