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縮起來,燕行腳一伸,一腳踹過去踢在人渣胸口,將人抵在他背后的大石頭上,另一只腳壓著小混混的腳背,不讓他拱起腿來阻擋小蘿莉做解剖工作。
樂韻全身都是恨,紅了眼,拿著手術刀繼續切割,被渣渣牛仔褲阻擋,拔刀,一把扯開他的皮帶和扣子,扯著渣渣的牛仔褲用力扒拉到他的大腿處,再次揮刀扎下去,聲恨如刀
“你們喪盡天良,泯滅人恨,猥褻那么小的女孩子,你們當眾凌辱我,讓我患上心理障礙病,讓我討厭任何男性的碰觸。
你們把我打得半死,將臟東西弄我身上,雖然沒有真正的強暴我,卻生生把我奶奶嚇出心臟病,并因此不到半年病逝,你們害得我那么慘,害我失去至親,此仇不能不報。
我曾經發過誓,只要我能活下來,總有一天要切掉你們的命根子,剁了你們的手腳,砍了你們的狗腿,割了你們的舌頭,挖掉你們的眼珠子,讓你們生不如死,你黃明磊,我要讓你一輩子躺床上,要讓你身上長活蛆,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成,李文章和叫三狗子稱砣的人,我要將他們碎尸萬段,尸體剁成肉泥丟去喂魚。
你們豬狗不如,不弄死弄殘你們,難消我頭之恨,你是第一個,拿你開刀祭我受的苦,切了你的命根子來兌現我當年的誓言。”
深藏多年的仇恨復蘇,恨意像噴泉噴發,哪里能控制得住,樂韻手中手術刀旋轉,噗嗵哧嗵的轉了個圈兒,再用力一刀,將男人惹禍的根源切掉。
一刀下底,男人的子孫根被整體摘除,比太監受閹刑時還干凈,兩腿間涌出大量的血。
被人活活割肉,切的還是最神秘的地方,神經與全身相連,痛傳遍全身,黃明磊“啊啊”的慘叫,想動,被人踩著胸,腿也動不了,屁股扭來扭去,怎么也躲不過切肉的刀,痛得死去活來。
當男人重要部位離開,他痛得劇烈的顫粟一下,生生的痛暈。
閹掉了人渣,血腥沖鼻,樂韻看著左手套上的鮮血,眼淚再也忍不住,“嗚”的一聲哭出來,等這一天,她等得太久
小蘿莉在她人渣媽找上門時,她訴說出生的種種沒哭,張家人想惹事生非,她獨懟人渣母女的種種惡行沒哭,一刀閹個渣渣后卻哭了,燕行又心疼又心酸,伸手將小蘿莉攬在手臂彎里,輕柔的揉她的腦袋“小蘿莉,想哭就哭吧,不用忍著的,哭完了,想滅渣就滅掉他,想肢解就肢解了他,嫌臟了手,我來,砍胳腿砍腿這種事我在行。”
有個強有力的臂膀攬著自己,樂韻有了依靠,嗚嗚的流眼淚,她忍得太久太久,所有的仇自己背著,自己的痛自己受著,不能說,也不能找人報仇,尤其每每看到仇人就在眼前還要當作不知道,那種痛苦像螞蟻噬心。
每當夜深人靜,仇恨上心頭,恨不得去砍殺仇人解恨,一旦天明又得裝作若無人事般的生活,那種日子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明白有多灰暗。
如今,她有保之力,本來可以肆無忌憚的報仇,可又有了弟弟,有爸爸有新媽媽,有個幸福的家,仍然要隱忍,要不動聲色的把黑名單上的仇人一個一個的鏟除,要做到將仇人弄死了,別人還沒法懷疑到她頭上,哪怕黃家人明知道是她做的也找不到任何痕跡,甚至投鼠忌器,不敢對她的家人搞小動作。
樂韻心里太苦,沒有拒絕燕帥哥的善意,依在他臂彎里肆意的哭,眼淚像止不住的泉水往外涌,啪嗒啪嗒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