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看起來滅人滿門很殘忍,很不人道,然而有時仁慈就是縱容別人犯罪,黃家背后也不知做多少惡,小蘿莉命大活了下來,有些遭受過黃家殘害的人有可能連報復的機會也沒有,早就被人滅口或殘殺殆盡。
對惡人仁慈就是對善良的踐踏,燕行從不覺得對惡人要懷慈悲之心,對惡人就該像對蝗蟲一樣采取雷霆手段消滅,免得牽連更多的人。
隱忍多年,一朝宣泄出來,還有人站自己一邊,不說殺人犯法,不拿道德來束縛自己,找到個可以傾訴的對象,樂韻肆意流淚,抱著懷里的胳膊不放手。
小蘿莉不討厭自己,燕行求之不得,就是她眼淚不停的流,滴滴如珍珠,把他的都灼痛了。
小蘿莉還沒哭夠,痛暈過去的小流氓經夜風一吹,又涼又痛,人幽幽轉醒,大腦沒清醒,人蜷縮,哼哼嗯嗯的叫痛。
小流氓哼哼呀呀的哼呲聲傳進耳朵,哭得大腦都渾沌成糊糊的樂韻,抬頭看過去,看到蜷縮的一團,仇恨又涌上心頭,一把抱起自己抱著的胳膊當毛巾擦臉,抹幾把放開,找手術刀“刀呢刀呢,我的刀呢”
被小蘿莉拿自己胳膊當擦臉布用了一回,燕行哭笑不得,就算被糊得一片眼淚鼻涕也沒覺惡心,反而竊喜不已,小蘿莉不討厭他肢體碰觸哪。
刀是自己放的,他知道在哪,把手套和手術刀拿給她“手套和刀在這里,給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戴上手套,別被渣渣的血弄臟手。”
刀遞來,樂韻抓起手套戴好,操起手術刀,氣騰騰的站起來,一把抓住小流氓的腳將他拖動放平,將雙腿拉直,將他的褲子往下拉,蹲正身,一刀扎在渣渣大腿,利索的打開一個口子,麻利的剝皮。
黃明磊又冷又疼,痛得直打顫,腿上又挨一刀,血注如注,痛得“啊”的仰坐起上半身,驟然看到樂韻在割自己的大腿,嚇得心臟驟停,張著嘴僵硬得動不了,過一會兒人從嚇失魂的狀態醒神,驚恐的涕淚直流“樂韻,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打你家的主意,放過吧,放過我,我以后再也不去九稻,再也不敢對你家有半點心思了”
身上很痛,但是,命更珍貴,黃明磊害怕樂韻殺掉自己,顧不得痛的求饒,四肢顫顫的發抖,比觸高壓電還抖得厲害。
“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你出獄后老老實實的,我或許還能放過你,你剛坐完牢就跑去打探我家,還想拐賣我弟弟,我要是放過你我就是傻子,血債血償,你們欠我的,必須十倍百倍的償還。”
小渣渣太吵,樂韻滿心是恨,聽著他鬼哭狼嚎更心煩,他雙腳抖得厲害,讓她不好手術,伸手戳點小流氓前胸,幾指點得他不能動彈。
“樂韻,我知道錯了,我不該起壞心想拐賣你弟弟求你饒了我吧,我不是主使者,我只是幫兇”樂韻拿著刀又在割自己的大腿,黃明磊心中驚恐,大小便失禁,男人最重要的東西被割掉,撒小便就像女性尿尿,小便和著血液飆噴。
他感覺頭暈,有惡心感,但是吐不出來,說了幾句話,頭更暈了,眼前金光閃閃,滿眼星星。
反復了幾句,大腦暈沉沉的,思維越來越亂,意識也迷迷糊糊的,坐都坐不穩,歪歪倒倒的歪下去,張著嘴呼氣。
小流氓屎尿齊出,燕行嫌惡的閉住呼吸,呆了一下,覺得氣味太難聞,站起來,拿小蘿莉的手電筒照路,拿著毛巾到溪流旁將小蘿莉抹自己手臂衣服上的眼淚抹去,擦干凈,捧起毛巾,捂了捂自己的臉,毛巾上還有小蘿莉眼淚的味道。
他有點舍不得洗毛巾,不想洗掉小蘿莉的味道,只是自己就只有一條洗臉的毛巾,小蘿莉又沒空自己找毛巾洗臉,他忍痛割愛將毛巾洗一洗,擰掉水,又走回小蘿莉身邊,小心的拿濕毛巾幫小蘿莉擦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