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殺了他們,要把李文章三狗子稱砣碎尸萬段,剁成肉泥,要把黃詩詩黃雅莉小賤人丟去印國大街給阿三輪死,要把黃婊子們的保護傘做成人肉干掛黃家祖居門頭示眾,要屠盡黃家貪臟枉法的人渣。”
滿腔恨意的樂韻,大腦不會思考,抱著能依靠的一條胳膊哭叫著發泄著心頭的憤恨,叫囂著要殺了小流氓,殺了黃家姐妹以泄恨。
“好,好,好,流氓禽獸全殺掉,女的丟給印阿三輪,男的做人肉干,把壞人通通干掉,再誅黃家滿門,滅九族,再挖黃家的祖墳,讓黃家人死了也不安生。”
燕行摟著氣得發抖的小蘿莉,毫不猶豫的贊同,那些欺辱小蘿莉的流氓全該死,宰了流氓是為民除害,黃家仗著在拾市扎根幾百年,欺上瞞下,上包下庇,貪贓枉法的事不知做了多少,實質上是一群批著人皮的蛀蟲,滅滿門也不為過,宰了黃家的渣渣們是在替天行道。
黃家姐妹小小年紀心思惡毒,能做得出買兇打人的事,可想而知必定是從小目濡目睹的受家族教育的影響,是黃家權勢教育下的產物,都是黑心腸的婊,就該以其人之道還治人之身,將她們丟去印國大街,讓印阿三們好好招待她們,要不然丟去非洲地下黑街區也行,那種地方集黃、暴、毒于一體,讓黃家姐妹們好好享受享受。
表面上看起來滅人滿門很殘忍,很不人道,然而有時仁慈就是縱容別人犯罪,黃家背后也不知做多少惡,小蘿莉命大活了下來,有些遭受過黃家殘害的人有可能連報復的機會也沒有,早就被人滅口或殘殺殆盡。
對惡人仁慈就是對善良的踐踏,燕行從不覺得對惡人要懷慈悲之心,對惡人就該像對蝗蟲一樣采取雷霆手段消滅,免得牽連更多的人。
隱忍多年,一朝宣泄出來,還有人站自己一邊,不說殺人犯法,不拿道德來束縛自己,找到個可以傾訴的對象,樂韻肆意流淚,抱著懷里的胳膊不放手。
小蘿莉不討厭自己,燕行求之不得,就是她眼淚不停的流,滴滴如珍珠,把他的都灼痛了。
小蘿莉還沒哭夠,痛暈過去的小流氓經夜風一吹,又涼又痛,人幽幽轉醒,大腦沒清醒,人蜷縮,哼哼嗯嗯的叫痛。
小流氓哼哼呀呀的哼呲聲傳進耳朵,哭得大腦都渾沌成糊糊的樂韻,抬頭看過去,看到蜷縮的一團,仇恨又涌上心頭,一把抱起自己抱著的胳膊當毛巾擦臉,抹幾把放開,找手術刀“刀呢刀呢,我的刀呢”
被小蘿莉拿自己胳膊當擦臉布用了一回,燕行哭笑不得,就算被糊得一片眼淚鼻涕也沒覺惡心,反而竊喜不已,小蘿莉不討厭他肢體碰觸哪。
刀是自己放的,他知道在哪,把手套和手術刀拿給她“手套和刀在這里,給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戴上手套,別被渣渣的血弄臟手。”
刀遞來,樂韻抓起手套戴好,操起手術刀,氣騰騰的站起來,一把抓住小流氓的腳將他拖動放平,將雙腿拉直,將他的褲子往下拉,蹲正身,一刀扎在渣渣大腿,利索的打開一個口子,麻利的剝皮。
黃明磊又冷又疼,痛得直打顫,腿上又挨一刀,血注如注,痛得“啊”的仰坐起上半身,驟然看到樂韻在割自己的大腿,嚇得心臟驟停,張著嘴僵硬得動不了,過一會兒人從嚇失魂的狀態醒神,驚恐的涕淚直流“樂韻,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打你家的主意,放過吧,放過我,我以后再也不去九稻,再也不敢對你家有半點心思了”
身上很痛,但是,命更珍貴,黃明磊害怕樂韻殺掉自己,顧不得痛的求饒,四肢顫顫的發抖,比觸高壓電還抖得厲害。
“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你出獄后老老實實的,我或許還能放過你,你剛坐完牢就跑去打探我家,還想拐賣我弟弟,我要是放過你我就是傻子,血債血償,你們欠我的,必須十倍百倍的償還。”
小渣渣太吵,樂韻滿心是恨,聽著他鬼哭狼嚎更心煩,他雙腳抖得厲害,讓她不好手術,伸手戳點小流氓前胸,幾指點得他不能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