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讓樂韻的仇恨情緩得到平息,人也平靜下來,看渣渣就像看一具實驗死尸,毫不手軟的取皮。
費了好大勁兒取下一塊薄薄的皮,從背包里拿出一只膠袋子,將皮放進去,再往內滴幾滴藥水,先放一邊,繼續在小流氓另一條腿上取皮。
燕行無事可干,拿出小流氓的手機套取有用的信息,將某些東西全部轉移,將手機里的東西刪得干干凈,取出卡折碎塞小流氓褲兜里,再給手機屏做清除指紋處理,包起來塞背包。
當小蘿莉從小流氓另一條大腿取走薄薄一塊皮時,黃明磊已經陷入深度昏迷,當然,人的生命跡像猶在,如果搶救當然能救回來。
取到兩塊皮,樂小同學毫不猶豫的對小流氓的手動刀子,取雙手的指紋皮,同樣是將五指與手掌的皮都取出來,像半個手套子似的。
完成手指指紋皮膚收集,再對小流氓的腳指動刀子,最后做臉部手術,取下一張完整的面皮,全部用膠袋子裝起來密封,再摘取眼角膜。
就算她的手速驚人,做完動刀子的手術也花費二個來小時,差不到子夜時分,溪旁的濕氣很重。
將摘取的有用之零件密封好,給燕帥哥保管,樂韻摘下手套,拿衣服去洗澡,洗手套。
小蘿莉走得遠遠的,燕行四下找了找,折來一根小樹枝,撬開被切下來的一團血肉塊,瞄一眼,鄙視的唾一口口水,小流氓的零部件又短又小,比他現在的不知差了幾截,名符其實的短小,就那么只鳥還想做惡心事,活該被切。
想到小流氓欺辱猥褻過小蘿莉,還把惡心的東西涂小蘿莉身上,他的心情一路差差差到冰湖底,抬腳,一腳踏渣渣心口,賞一記窩心腳。
那一腳踩得渣渣胸腔里傳來“咔嚓”聲,兩腿間涌出一股水流,小流氓卻連哼都哼半聲。
燕行還覺得不解氣,踹小流氓肚子,踩脖子,踢耳朵踢太陽穴,左一腳右一腳,將小渣渣骨頭踢得碎斷數根,猶覺太便宜小渣渣,踩斷小流氓的胳膊,在咔嚓聲中,小渣渣終于抽搐了一下。
再踩渣渣的大腿,生生將小流氓的大腿踩斷,小流氓又抽搐了一下,然后直挺挺的再沒動靜。
將渣渣的骨頭踩碎成段,燕行總算出口惡氣,將背包挪運點,招出自己的異火丟渣渣身上焚尸。
火球落下去,火焰騰的熾漲,火舌卷上人的衣服,秒速焚燒成渣,當火舌焚襲卷住小流氓時,依稀間小流氓發出了“啊”的慘叫,再次抽搐幾下然后再無動靜,有的只有火燒肉的嗞啦聲。
樂韻跑到燕帥哥看不到的地方洗澡,將頭發也洗得干凈凈,換上干凈衣服,用干毛巾擦干頭發上的濕漬,把衣服也洗干凈丟回空間,再另換一套裝袋子里,拎著東西回放東西的地方。
將物品塞背包里,跑燕帥哥身邊看焚尸,啟用眼睛打掃一遍,眉頭緊皺,奇怪,附近沒有靈魂類的生命和奇怪的東西,小流氓的靈魂去了哪
找不到渣渣的靈魂,心情又不好了,繃著小臉,一跳跳燕帥哥背上“小籠包,你背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