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丹不敢拿自己當兒戲,坐著休息一陣,悄悄的出去,到一樓二樓三樓撒把藥,回到房間坐著練功,先修復受創的頭。
飛頭逃了,樂韻望向自己的鍋頭,一只銅合金的鍋頭凹凹坑坑,已經完全變形,苦悶的臉糾結成團“太邪門了,又毀了老娘一只鍋頭。”
飛頭降的腦袋真的好硬,連特制的銅合金鍋也沒能拍裂它,反而鍋頭被反震力給震得變形,可見飛頭降術有多古怪,下次回去也得請燕帥哥去軍廠幫打造幾根特制棒球桿,老要她拿鍋頭砸怪生物,太浪費了。
其實,她完全可以將飛頭留下來或者弄死,只是女人住在米羅帥哥的酒館,她弄死飛頭,女人軀體還在酒館客房,到時肯定要報警處理,說不定別人以為米羅帥哥是兇案的嫌疑人,酒館成了兇案現場,以后的生意會受影響,對米羅帥哥和他酒館的名聲不好。
為了不讓米羅帥哥背黑鍋,放棄弄死飛頭降師的想法,將飛頭當棒球打一頓,讓它逃走,這次先放那家伙一馬,下次再搞跟蹤搞什么,弄死。
空氣太臭,樂韻拿出口罩戴上,趕忙善后,先拿紙巾吸地板上和墻上的臟東西,再拿布吸臟液體,將臟紙和布扔進變形的鍋頭里,再拿濕布擦墻和地板上的污漬。
飛頭的毒液有腐蝕性,墻和地板被蝕出一些小坑點,有液體濺到被子和被單上,也蝕出小焦洞。
看樣子沒法隱瞞過去,明天得告訴米羅帥哥,要不然米羅帥哥和丹特老管家收拾客房時發現了以為是她做什么損傷了客房還不吭聲,不誠實,他們可能會有點不舒服。
費了一個鐘才將臟東西清理得一點不剩,給房間通風透氣,再撒上香料,到走廊上去撒把藥,回頭再繼續睡覺。
妙妙丹等酒館青年和東方少女外出,就在附近散步,觀察到青年很快返回,回房間偵察樓上的動靜,聽聲音,青年在四樓幾個房間來往,就是沒有去過少女住的客房,中午青年下樓用餐,是和客人們坐一起吃的午飯,還和客人們聊得很投機。
午后青年又開車外出,妙妙丹等一陣不不見人回來,跑去河對岸觀察一陣,抓緊時間回奧斯頓訂住的酒店帶走行李,退房。
待她回到河南岸,等到半下午青年才回來,她以為青年去接東方少女,實則他應該去購物了,提回大包小包。
妙妙丹以打著等男朋友的幌子就在酒館和外面街上隨意走走,散步,坐等東方少女,在她差點以為東方少女不會回來了,她坐出租車姍姍而歸,帶著一只背包旁若無人的上四樓。
白白浪費一天時間的妙妙丹,在酒臺坐小會兒,趁無人留意是往角落里撒了些藥粉,再上樓,在二樓和三樓角落也撒把藥粉,歐洲人最重隱私和人權,樓層都不裝攝像頭,很多時候也方便行事。
小樂樂出去逛整天,回來就喊雙腳要斷,坐客廳蔫了巴拉再不想挪腳的模樣讓米羅差點笑成狗,和她聊很久,吃了夜宵分別去休息,就等明天去市外效區。
妙妙丹回到客房,盤膝坐床上全力竊聽樓上的聲響,聽到樓上說話聲,談的無非是去了哪里哪里,哪個景點的哪棟建筑很有特色,哪幅雕刻圖代表什么歷史喻意,哪家店的批薩好吃,哪家店的通心粉好吃。
等到青年和少女好不容易舍得去休息,她也合上雙目練功,養精蓄銳的到凌晨一點半醒來,傾聽樓上樓下靜悄悄的,證明樓內的人睡得格外香甜。
妙妙丹活動一下,輕輕的將門拉開成一個可容人來往的縫,將一只瓶子含在嘴里,坐地板上,稍稍一刻,人頭帶著一只胃和心臟肺肝離體,飛出門,從陽臺上飛出,輕輕松松的繞過樓房到另一邊的后院飛一圈,又到四樓的幾個露臺窗口的間隙聞嗅氣味,沒有奧斯頓的味道。
觀察完樓后一排房間再繞回來,將臨河方向的幾個窗口也聞嗅空氣,最后飛到少女住的客房陽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