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韻一躍而起的同時啪的按亮燈,就著燈光看到一顆披著長長黑發的人頭飄飄的從床尾上空飛過,速度極快,頭和頭發底下拖著個胃袋子和心臟肝肺,沒有濕濕粘粘的液,還是免不了有股討厭的臭味。
飛頭快,她也不慢,從空間取出一只銅鍋抄在手中,騰空而躍,一步躥到床邊借力飛起,掄起鍋拍了出去。
鍋頭掄空劃過一個弧,一個晃動就拍到距窗口有八十公分左右的飛頭上,重重的砸中飛頭腦項。
砰嘭,鍋頭砸到飛頭,先是硬物相碰的聲響,然后是氣體膨脹破裂發出的炸破聲,那顆頭朝下跌,鍋頭朝上彈起,鍋頭底面也有一個凹坑。
揮著鍋頭的樂韻,手臂也被反彈力給撞得發麻,本來人剛落下,又向后仰退一步,被被子給絆一腳,站立不穩要摔,她反應快,再蹦起來,掄著鍋頭再次砸向飛頭。
被鍋砸到的飛頭和著長發拖著內臟砰的撞到地板面上,內臟粘地發出“啪噠”的聲響,也弄得地面有濕印子。
撞到地板的飛頭彈起來,帶著一串內臟朝上躥,剛躥到窗子敞開的高度,又挨一記泰山壓頂式的重砸。
第一次有風刮來時,妙妙丹躲不及,被東西砸得大腦嗡嗡的響,眼前白花花的閃動后撞到地面,她顧不得疼,朝窗口飛,第二次聞風而至,她想飄走,仍然沒有躲開,被砸得大腦一陣震蕩,眼前一片金光。
她幾乎要看不清哪是窗口哪是墻,朝前一撞撞到白墻上,臉啊鼻子啊擠墻面上去了,連忙往上飄。
樂韻拍完第二記,人也跳到窗口不遠站著,看飛頭飄起來,第三記鍋頭也不客氣的往飛頭腦袋上砸,“鐺邦”一聲大響,銅鍋砸飛頭的那個邊也再次凹進一塊。
飛頭也沒賺到便宜,被拍得又撞向地板,再彈起來,剛飛到窗口的高度,抄著鍋頭的少女又一記飛鍋將它給砸得撞地。
妙妙丹被打得不輕,還是不要命的飛起來逃跑,同時胃袋子甩起來,閉起的胃另一端張開,朝著少女的方向噴臭液。
那股液體里有半消化的食物,還有胃酸,還混合著某種特別的毒液,一股臟穢之物,奇臭無比。
討厭臟東西的樂韻,身體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扭轉避開,手上的鍋頭偏了一丟丟,并沒有落空,仍然重重的拍在飛頭腦殼上。
落空的污穢物濺在地板上,冒出滋滋的聲響。
再次慘遭擊打,妙妙丹“啊”痛叫一聲,又挨扣到地板上,眼前見星星,可是,她沒有時間憤怒,也沒有時間休息,躥起來,朝著新鮮風和空氣的地方逃。
少女太恐怖,見著飛頭降術不驚叫不驚訝,就如見到一只小貓小狗似的平靜,而且,自己施的迷藥藥效并沒有失效,屋里的味道能迷倒一頭大象,少女竟然跟沒人事似的,說明少女已服用某種能化解迷藥的解藥,就算拖再久,少女也不會受丁點影響。
形勢于己不利,走為上策,目前是在密閉的房間,只有門和窗是出口,開門需要的時間更多,只有窗是出逃唯一的路。
自己會飛,遇上東方少女,在這樣的地方完全沒有優勢,而且,東方少女目前沒有使用藥劑,如果少女還有什么藥,拖得越久,對自己越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