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孩子的臉沒有化妝,我看得見他臉上的氣色,看得見他的眼睛和耳朵以及脖子上的血管,我聞得到他呼出的氣的味道,華夏國的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我用了望與聞兩種看病方法,之前問您問題,等您回答之后,我會進行中醫的最后一種看病手法,系統的為他做一次檢查。”
樂韻連眉毛都沒動,淡淡的問“先生,您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處于震驚中的阿歷桑德羅,被追問,心疼的看眼自己的孩子,慢慢的回答“我希望我的孩子能站起來,能生育他的孩子,能恢復正常人的生活。”
“要求太高,您只能選擇主要的一樣,其他兩項不能太強求,因為您的孩子的情況您自己心中有數,病情很嚴重,想讓他完全好起來像個健康人一樣,等同于追求完美,是不太現實的。”
“我”阿歷桑德羅艱難的垂下頭,第一次無法做出選擇,太難了,無論選擇哪一項,都將放棄另兩項,作為父親,他不愿放棄任何一樣。
老先生無法做出抉擇,樂韻好整以暇的問當事人“阿米地奧法拉利,你自己的選擇呢”
眾人驚訝的望向少女,她竟然想讓病人自己選擇
被一干人當怪物看,樂韻忍住翻白眼的沖動,保持淑女相“不要那樣望著我,阿米地奧法拉利再過幾個月滿二十一歲,他是成年人,有決定自己未來和生死的權利。”
阿歷桑德羅用復雜的眼神看看少女,望著自己的孩子,想說什么,終究沒有說,孩子每次發病異常痛苦,叫著寧愿自殺也不想再承受煎熬,是他自私的希望孩子能活得更久些。
被很多人看著,始終像外人的阿米地奧,抬起死灰般的眼睛,靜靜的看著少女,面無表情“讓我生個孩子,延續我的姓氏和生命。”
他斷斷續續的說出一句話,像用盡所有力氣,臉上涌上紅潮,急促的喘息起來。
阿歷桑德羅無比震驚的看著自己的孩子,心頭震動,眼里浮出深切的疼痛與不舍。
“我想你將來會成為一個好父親的,”樂韻點點頭,笑咪咪的看向面色復雜的老法拉利先生“先生,現在需要您人際關系的時候了,為了您的孩子的健康,我得當一次飛人,繞著地球跑一圈,有幾個國家對我的祖國開放落地簽或免簽證的,我不用再去辦簽證,另外要去國的夏威夷島,也門的索科特拉島,納米比亞國的沙漠,這三個國家我沒有簽證,請先生發揮您的影響力或交際能力,盡量用人際關系協助我在歐洲拿到該國的旅行簽證,停留的時間最低要求一個月。
我要挖白松露,至少要挖半個月,去非洲或美洲的時間安排到11月15日以后。對了,對于國,我對它的好感度相當差,我個人真的不想去國,所以這個國家的簽證請先生費點心思幫忙辦理。”
“啊,這樣啊,必須要去是嗎”阿歷桑德羅還沒弄清少女說阿米地奧將來是個好父親究竟代表著什么意思,聽說需要他發揮人際關系和社交能力,還有點反應遲鈍。
“是的,必須是我自己去,因為這三個地方長著某種特殊植物,治病需要用到它們,我需要去觀察研究它們,然后找其他植物代替,別人無法替代我完成這項工作。”
“美麗的小姐,我會盡力去找朋友幫忙,請您放心的醫治我的孩子。”阿歷桑德羅沒時間去管其他,只要東方少女能完成孩子的心愿,他也愿意不惜代價。
老先生臉上溢出喜悅和期待,樂韻心中的小惡魔作怪,竊笑著拋出另一個問題“第二件事,也請您準備足夠多的藥醫費,先生覺得您的孩子價值多少輛法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