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不進樂家家里,在外面怎么鬧怎么罵怎么叫都沒事,兵哥們也不能拿槍指著人,更不能動手,這沖進人家家里性質就一樣了,呵呵,這下一幫小青年不被關個幾年,好歹也得關個幾月,最輕的也要關半個月。
難怪兵哥們不站樂家屋外,隱蔽起來目的就是將人一網打盡,周哥對兵哥佩服得五體投地。
場面被控制,小武從二樓下樓。
站二樓陽臺的周秋鳳樂爸被鳴槍聲嚇得不輕,樂善也受驚,皺臉癟嘴要哭,夫妻兩個也沒看外面,退到二樓大廳忙著哄孩子,所以也錯過軍犬姿勢優美的一躍,待看到兵哥要下樓,夫妻也跟著下樓。
站在樂家堂屋的青年因為被兩個端槍的人指著,知道那是真槍,不是假的,迷彩服的人不說話,他們一動不敢亂動,在靈魂都在冒寒氣時見從樓梯那里又多出一個端槍的人,嚇得幾乎魂飛魄散。
有小武站樓梯上監視青年,藍三往前走“把手舉起來,屋檐下的人先退到外面水泥路去站好。”
被嚇破膽的青年們戰戰兢兢的舉起手,連牌子橫幅條什么的一起舉起來,有些人手發抖,東西脫下,嚇得閉住呼吸。
屋檐下的男女們哪敢遲疑,舉起雙手,在一前一后端槍的迷彩青年手中黑洞洞的槍口監督下往路上走,小楊指揮著一群青年從屋檐下移到路上,讓人一個一個的排隊,他站在背朝樂家后院的方向監視。
屋檐下的社會青年移去村道,藍三再次發出涼冷的命令“你們一個接一個的朝后退,從民宅里退出去。”
舉著手的青年們不敢吱半聲,從站離門口近的開始,一個接一個拖著僵硬的腿從樂家堂屋向外退,退到屋檐下,外面的迷彩服人喊“轉身”再轉身,喊“朝這邊走”再朝路那邊去。
青年男女們從樂家堂屋退到門外,藍三和小陳小武跟出樂家堂屋,押著青年們走到屋側的路上,讓人挨個排好隊,小陳守著樂家屋檐方向,小楊守著樂家后院方向,小武帶著軍犬著守著往村委去的方向,小李負責巡視。
藍三命令社會青年一個接一個的將手里的東西放地面上,冷森森的從隊伍頭檢查到隊伍尾,共三十一人,女十一,男二十,有幾個大約有三四十歲,基本是二十、三十左右的小青年們多。
站成一排的男女在槍口注視下高舉著手,瑟瑟發抖。
巡視一圈,藍三走到隊伍中間區域來回踱步,森冷的目光掠過數人“我們收到情報,有黑社會團伙借網絡事件在策劃組織一場陰謀,借機到梅子井村樂韻同學家鬧事,以破壞社會穩定,宣揚反社會思想,我們早一步在此等候,現在給你們一次機會,你們當中誰是頭兒,自己出列。”
一群青年們在槍口鎮壓之下誠惶誠恐“我們我們沒有破壞社會穩定,沒有宣揚反社會思想,我們”
“拉著橫幅,舉著牌子,這已經不是聚眾斗毆那么簡單,也不是擾亂社會公共土秩序那么簡單,光天化日闖進民宅打砸,這是入室搶劫,你們還想說是伸張正義”藍三冷笑“你們當中的組織者不主動承認也沒關系,我們在樂家屋外和屋內以及從進村的路口到樂家的路上裝有好幾處攝像頭,到時將攝像頭拿來查看就知誰是頭兒,我本人也能認出其中兩個。”
青年男女們中的數人瞳孔驟縮,仍然無人敢走出半步。
一群人不見棺材不掉淚,藍三也懶得跟他們廢話“小武,給派出所打電話,通知張局他們帶人來將這些黑社會團伙成員帶回去拘留審問,告訴他們共三十一人,帶足手銬。”
“是,隊長”小武響亮的應了,拿出手機給派出所打電話。
九稻派出所所長和干警們昨天給留了電話給樂家和兵哥,說有什么事請通知他們,小武等人有存號碼,以備不時之需。
張局等人在派出所商討工作,在研究上月黃某青年失蹤案和這次樂家的工作該怎么做,以確保萬無一失。
所長收到兵哥的電話,當時臉都白了,掛斷電話整個人都不太好“張局,大事不好了,有非法組織團伙三十多人沖進樂家搶劫,部隊的兵哥們控制住場面,通知我們接收犯罪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