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繞著火山口轉悠,在幾個跡象可疑的地方研究了很久,繞著火山打個圈兒,再回營地。
留守的人看到出去的人回來,走出營地,到觀看火山口的地帶悄悄問“有沒有發現”
“沒有。”外出偵察的人輕聲回答“只有游客們留下的正常痕跡,沒有可疑的地方,她的目的可能不是這邊,上頭有可能猜測錯誤。”
“我推測在動植物保護區那邊的可能性更大些。”
“我的推測也是在那邊,這里太荒涼,不組隊來不了,她的東方面孔太明顯,混進團隊里也容易被認出來,那些人說了沒有見過類似的人,不會錯。”
“就算沒有來過,明天仍然得去達洛爾火山和鹽場找一找。”
兩人嘰嘰咕咕的嘰咕一陣,輕手輕腳的回到營地躺下經繼睡回籠覺。
他們睡下了,呆在空間里的樂韻,想爆粗口罵娘,他娘的,果然又有人企圖對她圖謀不軌
原本在見直升機時只是多留了個心眼,所以除了打坐修煉時間,其他時間都沒放棄偵察外面,偵察到半夜有人活動,特意打起十二分的注意力以偵察,偵察到人走遠,悄悄的爬出空間去研究那人深更半夜的在搞啥,發現有人打著手電筒在自己挖過植物的地方轉悠,還以為那誰是跟自己一樣,專為挖植物而來呢。
她沒吭聲,潛伏在凝固成巖石似的巖漿堆后默默的觀看,等那人走遠,再次潛行跟蹤,直至距蹤到離營地不是很遠的地方,為了安全才爬回空間竊聽,因為離得近,聽到了兩人的悄悄話。
就算兩只小耗子沒有指明道姓,她也秒速間明白是在找自己無疑,而且,不是友好的那種,如果真是法拉利先生派人保護自己,那么,他們不會在埃塞勞師動眾用直升機找人,法拉利先生交際廣,不可能不知道埃塞是華夏國重點援助的非洲國家,總體來說埃塞人民對華夏國人民很友好,她在埃塞國的安全遠遠比也門國高出無數倍,所以犯不著派保鏢尋找她的蹤跡。
有人尋找自己,無外乎想將自己永遠留在非洲。
樂韻不屑的撇撇嘴角,想搞小動作,啊呸,她要是不為挖藥材,易容混進旅行隊伍里,就算與小渣渣們面對面他們也不認識她。
本來想去將小渣渣抓起來丟火山口,讓他們熔化得連渣渣都不剩的,想想算了,將小渣渣抓住很簡單,跑去風頭撒把藥就能搞定,將渣渣們弄死后會很麻煩,畢竟他們是跟旅行社和士兵一起來的,如果游客莫明其妙的失蹤,埃塞方說不定懷疑有恐怖分子,會對布納吉爾谷地戒嚴,她一時半會也走不了,等于把自己坑了進去。
不能弄死渣渣們,心情不怎么好,好在她記住了那只渣渣的氣味,下次只要他們出現在自己嗅覺范圍之內就能找出他們,除非他們以后永不出現在自己眼前,否則有“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時候。
為了安全,后半夜也不方便再去挖植物,樂韻倒頭大睡,睡到準點醒來再次傾聽外面的聲音。
露宿在火山口營地的導游和士兵仍然按約定的時候叫醒游客起床看火山口早晨的巖漿運動,看日出,到六點半才下山,到山下營地吃早飯,去看沙漠中的鹽池和達洛爾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