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吹自己的拳頭,燕行一籌莫展,苦惱的揪自己的頭發,怪力小蘿莉比什么骨頭都難啃,究竟要到猴年馬月才能搞定她啊。
丟下燕某人溜小號的樂韻,穿過一片草甸子,鉆進小山頭的雜樹里,把拆了的炸彈扔回空間,再一陣飛跑跑到一片香蕉樹叢,在隱蔽的地方爬樹,將長長的香蕉果串割下來占為己有。
一連收割五棵香蕉的果串,心滿意足,再鉆到進樹叢的地方出去,沿著來時的路走過草甸子回到公路上,晃回車輛處,看到燕某人苦著臉在揪頭發數根數,趾高氣昂的哼哼一聲,爬進副駕室坐好。
小蘿莉為了跑個茅房竟鉆樹叢里去了,生怕別人偷看似的,燕行默默的反省加自檢,研究是不是小蘿莉懷疑他防備他,心情老不好了,等小蘿莉回來,看她瞪自己,更加忐忑。
講真,他從沒偷看過小蘿莉跑茅房,他敢拿人格發誓,他不是猥瑣狂,更不是偷窺狂。
怪力小蘿莉不理自己,燕行悶聲不響的爬進駕駛室當司機,再也不敢飆車,過了n久才發覺小蘿莉拆缷過的炸彈不見了,猜著她在上廁所時把它丟野外隱藏,對此,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去找沒趣。
緊趕慢趕的跑路,兩人又用了兩個鐘才到達馬島首都,直奔機場,先去購買第二天飛納米國的機票,再回馬島首都訂酒店入住。
燕行幽幽的盯著小蘿莉,內心思緒翻涌,他不相信小蘿莉的說辭,她有所隱瞞,要么就是不信任他,要么就是有某種奇特的天賦能辯識危險物,比如就像他擁有異火的事無法用科學解釋,只能歸于天賦異稟。
小蘿莉不愿意說她辯別定時炸彈危險的秘密,他并不愿去挖掘,一腳油門,剎住的車又向前方疾行,至于后方那個半途下車的黑人,那家伙最好祈禱永不再見,有相見之日必有一場生死之搏。
半途的下車黑人青年,站在路旁目送載了自己一程的車子,待車去得遠了,摸出一個小小的遙控器按健,看到遙控上的顯示燈閃亮,愉悅的望著馳向遠方的車子,眼神滿滿是嘲弄,那位先生說某位白人青年可能是專業保鏢,絕對是那些蠢貨看錯了,連點防備心都沒有的人怎么可能是專業保鏢。
正想吹口哨,看到遠處的車子突然剎車,他愉悅的表情微微變了變,不會發現了什么吧
那車只稍稍停了一下又啟動,他默默的計時,九、八、七三、三、一
他無比期待的等待巨響,等待前方的車呈放煙花綻放的美景,然而,倒計時到了,那部車并沒有化為煙花,巨響也沒有如期出現。
壞了
青年看向手里的遙控器,指示燈是亮的,可為什么時間到了沒響是不是延時了
再望向遠處,1秒2秒3秒10秒遠去了,什么事也沒有發生,15秒過去了,仍然平靜如舊,20秒,30秒,1鐘過去了,遠處的車轉過了彎,消失在遙遠平原山脈的遮掩中,再也看不見影子。
黑人青年盯著自己手中的鑰匙形遙控器,又按一下,沒反應,連按數次毫無反應,他失去耐性,不再研究,站在道旁等,很快同伴的車駛至,他上車,面色陰悒。
曾經在修車的青年看到同伴上來,開車起步,淡淡的問“還沒行動”
“可能失敗了。”青年將遙控器給同伴看“我按下了開啟健,成功了,但是煙花并沒有炸開,懷疑玩具是劣質產品,它本身出了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