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就算明天有人發現我跟你在一起玩也沒事啊,我是戶外愛好者,也是動物攝影愛好者,哪怕警方來了也不會懷疑我的,每年有很多動物愛好者常跑來納米比亞國沙漠追蹤動物攝影,別人可以來水潭邊觀察動物群生活規律,沒理由不讓我來是不是。”
“好吧。”土壕帥哥想留下來,樂韻也不好意思強制趕走他,畢竟她身邊有個保鏢,不能厚此薄彼啊。
“這就對啦,我明天會找地方藏起來的,明天晚上我們再做烤兔子吃。”小朋友同意自己留下來玩,米羅開心極了,摸摸小樂樂的腦袋,擰亮手電筒,率先下山。
樂韻也開手電筒跑向燕帥哥,看到他早已做好下山的準備,沖著他扮個可愛的笑臉“帥哥,你那邊的渣渣們的武器也分給我好不好”
“嗯,戰利品全歸你。”小蘿莉眉眼飛揚,燕行哪舍得讓她失望,溫和的點頭,伸手揉揉她圓溜溜的腦袋“走了。”
帥哥們同意讓自己獨占渣渣們的武器,樂韻樂得差點一蹦三尺高,麻溜的跑路,先從面朝五點鐘方位的一側下山。
兩帥哥聽小女孩子的,她說走哪就走哪,跟在她后頭,小姑娘身輕如燕,下山也靈活敏捷,兩年青小伙各背一只大背包,扛著黑家伙仍然行動自如,仨人經過一陣兜兜轉轉也平平順順的到達巖石山腳。
到達沙漠平原,米羅帥哥本來想攔住小朋友,待自己去檢查一番確認安全再接近,小朋友卻一溜煙兒的沖向戰場,他沒辦法,舍命相陪。
燕大校沒發表任何意見,跟著跑路。
仨人跑到暗殺人員倒地的區域,七個暗殺人員有五個相隔不遠,有兩倒在大約有四五十米遠的地方,倒地的姿勢千奇百怪,死狀也慘不忍睹,血染紅沙子,腥味刺鼻。
米羅、燕行見過的慘景無數,對于眼前的畫面毫無波動,只是悄悄的觀察著小不點,有點擔心她沒見過血腥場面會受不了。
樂韻可沒有別人想象得那么弱,瞄了幾眼現場,認真的掃描,看看有沒有可以廢物利用的地方,講真,有幾個人的內部零件挺不錯的。
掃描過七只死渣渣,跑向一個倒翻在地的家伙“帥哥,你們幫忙將人搬到一起再清點戰利品。”
“好咧。”兩青年毫無異議,將背包放干凈的地方,家伙也綁在背包上頭,再各自奔向目標。
一陣小跑沖到倒地的渣渣處,樂韻摸出醫用手套戴起來,把撲地的家伙給弄得背朝黃土面朝天,扯掉他的頭罩,渣渣腦殼被開花,面皮并沒有受損可以利用,據分析是亞、非混血兒,皮膚膚色介于黑人與黃種人的膚色之間。
復查過獵物的現狀,本著不浪費之原則,取出一只袋子,手術刀,麻利的進行提取皮膚手術。
燕行、米羅互相暗中看不順眼,干活卻不是糊涂,先搬遠一些的,將其弄到人較集中的地方擺成一排,將渣渣們的武器沒收,全部上安全保險栓,再摘掉他們的頭罩,一群恐怖主義者的面孔膚皮較淺,具體是哪國人就不好說了。
區分不出是哪國人,兩帥哥也不深究,將渣渣們全身物品摘下來堆放到一起,一一檢查都是什么,有衣服、手表、手機、充電寶和數據線,必備的銀行卡、身份證也沒少,各有少量現金,還有備用子彈匣。
至于身份證是真是假不好說,手機也是普通手機,應該屬一次性品,行動完成后就會銷毀。
檢查過一群英勇“就義”的家伙的物品,兩青年幾乎心有靈犀,拆手機拿走卡和芯片研究,燕大校將現金和手表給老外青年,畢竟人是他干掉的,戰利品歸他,至于銀行卡,拿著反而是麻煩,銷毀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