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頭被濃煙嗆暈,沒有反抗之力,手到擒來,抓到手里撥開頭發看向臉,嗯,人頭的妝弄花了,粘有血跡,還有幾塊碎石和鐵片刺進她的臉部,弄得她的一張臉花糊糊的一片。
抓到人頭,樂韻立即拿出一根老檀木簽將它唇串起來,一支檀簽橫穿它的鼻子,以此封印她的部分力量,再摸出一只裝有藥水的銅合金煮奶鍋,撬開人頭的嘴,勺起幾勺藥汁強灌下去,喂人頭喝了特制藥湯,將它的胃袋子撈到食管的位置打個結,不給它吐藥汁的機會。
做了粗步處理,收起鍋頭,抓著人頭的頭發拎頭在手,慢悠悠的跑去找被震飛的另一個家伙,沿著飛濺到殘肢和血與泥土殘葉的小坡植物叢到一叢雜亂的植物旁找到黑衣人,抓著他的腳將其從植物叢里拽出來,就那么抓著人的腳像拖死狗似的拖上坡,將人扔干凈的草地上,摘下他的背包再搜身。
黑衣人沒被炸得分尸卻也難逃一死,他被強大的沖擊波給震碎了內臟,當時就死翹翹了,他跟他同伴們同路來,又同路赴黃泉,路上倒也不寂寞。
撕掉人的毛巾和帽兜,露出的是東南亞面孔的臉型,從血液與氣味分析他跟人頭不是同一個家族,人頭與以前追殺她的飛頭降師們有血緣關系。
樂韻記住了黑衣人的血液味道,搜身沒搜出什么好東西,背包里有帳篷,有一套干凈衣服,還有一個定時炸彈,沒有手機和身份證,以此推測要么他們還有人接應,要么證件由某一個人攜帶。
沒收定時炸彈,提溜著一顆人頭再次檢查爆炸現場,他們的槍也被炸碎,鋼管也嚴重變形,失去廢物利用的價植。
不費吹灰之力搞定渣渣,樂韻心里那叫個開心,嗯嗯,沒有什么是小火箭筒搞不定的,一炮不行就倆,像這樣一彈搞定,簡單又省事,用渣渣們的武器轟炸渣渣們,爽,太爽了
正激動時不期然的想到善后問題,整個人不淡定啦,場面如此凌亂,嚴重的破壞了環境,還讓人怎么恢復啊
肯尼亞山上的風能攪得天空風起云涌,夜風每每呼嘯著刮過,刮得植物“沙沙”搖曵,稍不注意陣風能把人給吹得倒。
深重的寒露里,幾個夜行人正迎風往上攀爬,都是一色的黑色登山服,頭戴帽兜,用灰色的長巾將脖子難纏嚴實,捂得密不透風,只留眼睛在外。
一行共四人,最前一人肩頭站著一只兀鷲,兀鷲背上粘著頂人頭,那顆人頭帶著個胃袋子和心臟,披散著大約過肩長的頭發,一縷頭發纏著鷲的脖子,明顯的東南亞面孔,面容精致。
四個蒙著頭的人各背只背包,前兩人的背包很鼓,后兩人除了背包還帶一支狙擊步槍,第三個人較矮小,像是女性的體型。
四人帶著一鷲一人頭努力的朝山頂攀登,隨著海拔升高,風更猛,行速受影響而變慢,人踩出的聲響和呼吸聲在風的掩蓋下也顯得微不足道,戴頭上的頭燈的光在黑夜里也朦朦朧朧,隔個十來米遠就看不清了。
一行人爬到海拔四千多米的地方停一停,領頭的人低聲朝兀鷲背上的人頭說了一句話,說的是緬語“還有多遠”
“斜線還有六百米左右,人在海拔約四千三百米的地方。”粘在鷲背上的女人,嗓音嬌柔悅耳。
“風太大,距離太遠,子彈肯定不準,還得近點。”走在第二的人發言,男性的嗓音帶著點沙。
四人再次出發,都戴著手套,還有登山用的登山杖,一手用登山杖支撐穩定身,有時用手抓著植物,以防被風吹得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