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千里木樹后開了一槍,樂韻從觀測鏡盯著飛起的一顆人頭,本來想開槍射擊,它是移動的,沒法精準的鎖定目標,還在考慮要不要浪費子彈的當兒微型火箭筒的彈頭爆炸,二話不說,立即將狙擊槍丟回空間,打著手電筒朝下跑。
她拿出速度,連縱帶跳的飛躍,跨過溪流,無視滿是霜露的植物枝葉擋路,一口氣沖過幾百米的距離,飛一般的趕到現場。
微型小火箭筒的彈頭余威猶在,有化學物彈藥的硝煙刺鼻,熏得人不敢接近,樂韻趕緊戴上口罩,開啟x射線眼掃描煙霧里的情景,白茫茫的濃煙里有很多顏色,只有一樣還有生命那顆飛頭。
煙太濃,她也不敢以身試險,盯著白煙里的人頭方位,如果那顆人頭飛出來,那么啥也不說,不管三七二十一給一記敲悶棍將人頭敲暈乎再捉拿。
夜風強勁,將煙吹得朝山下方跑,強風肆虐著吹了七八鐘才將濃煙吹散,人頭和它的幾個同伴們選擇作狙擊地的地方坡度勢較平緩,有石塊和綠植物,微型彈頭和兩個炸彈同時發威,無疑是場災難,首當其沖的石頭被炸得尸骨無存,定時炸彈落地的地方有個坑。
爆炸區內一片千里木叢被炸成渣,三個人中有一個失去手和一截腿,身軀被爆炸碎物弄得千瘡百孔,兩個被炸了個五尸分尸,滿地的斷肢殘臂,分不清哪部分是哪個的零部件。
散落的人體零部件里有布料之類的東西,還有蛇的斷軀殘體,有幾條蛇被炸成斷,軀體還保持得比較完整,那只鷲也被炸得四分五裂,人血蛇血和殘肢滿地,血染紅了炸開的泥坑和土,戰場滿地狼籍,慘不忍睹。
一顆人頭摔落在斷肢殘臂里,零亂的頭發絲蓋住了臉,看不清臉部。
終于等到風吹散硝煙,樂韻掃描幾眼現場,什么也不顧,撒開飛毛腿,踩著殘肢跑到人頭處伸出戴有手套的爪子一把抓向人頭。
人頭被濃煙嗆暈,沒有反抗之力,手到擒來,抓到手里撥開頭發看向臉,嗯,人頭的妝弄花了,粘有血跡,還有幾塊碎石和鐵片刺進她的臉部,弄得她的一張臉花糊糊的一片。
抓到人頭,樂韻立即拿出一根老檀木簽將它唇串起來,一支檀簽橫穿它的鼻子,以此封印她的部分力量,再摸出一只裝有藥水的銅合金煮奶鍋,撬開人頭的嘴,勺起幾勺藥汁強灌下去,喂人頭喝了特制藥湯,將它的胃袋子撈到食管的位置打個結,不給它吐藥汁的機會。
做了粗步處理,收起鍋頭,抓著人頭的頭發拎頭在手,慢悠悠的跑去找被震飛的另一個家伙,沿著飛濺到殘肢和血與泥土殘葉的小坡植物叢到一叢雜亂的植物旁找到黑衣人,抓著他的腳將其從植物叢里拽出來,就那么抓著人的腳像拖死狗似的拖上坡,將人扔干凈的草地上,摘下他的背包再搜身。
黑衣人沒被炸得分尸卻也難逃一死,他被強大的沖擊波給震碎了內臟,當時就死翹翹了,他跟他同伴們同路來,又同路赴黃泉,路上倒也不寂寞。
撕掉人的毛巾和帽兜,露出的是東南亞面孔的臉型,從血液與氣味分析他跟人頭不是同一個家族,人頭與以前追殺她的飛頭降師們有血緣關系。
樂韻記住了黑衣人的血液味道,搜身沒搜出什么好東西,背包里有帳篷,有一套干凈衣服,還有一個定時炸彈,沒有手機和身份證,以此推測要么他們還有人接應,要么證件由某一個人攜帶。
沒收定時炸彈,提溜著一顆人頭再次檢查爆炸現場,他們的槍也被炸碎,鋼管也嚴重變形,失去廢物利用的價植。
不費吹灰之力搞定渣渣,樂韻心里那叫個開心,嗯嗯,沒有什么是小火箭筒搞不定的,一炮不行就倆,像這樣一彈搞定,簡單又省事,用渣渣們的武器轟炸渣渣們,爽,太爽了
正激動時不期然的想到善后問題,整個人不淡定啦,場面如此凌亂,嚴重的破壞了環境,還讓人怎么恢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