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首都,打車在首都兜轉了無數個圈子再失蹤,到一個秘密點先缷去易容后的妝,再秘密回到駐軍地,待回自己的旅部便立馬投入工作,手機也關機,仍然不與親友聯系,對外一律保持出任務未歸狀態。
當燕帥哥回到華夏國首都,樂同學和米羅帥哥還呆在肯國首都酒店吃早餐,兩人享受有當地特色的美味餐點,退房,乘酒店的車去機場乘機飛往歐洲方向。
土壕帥哥和樂同學當了一次空中飛人,飛機中途經停數次,串出一條線,到達北非的突尼斯國時已是晚上,樂同學對飛機無愛到想吐的程度,所以它終于降落時已急不可待的站起來準備取行李滾蛋,她發誓以后再不乘某航班,哪怕免費也不坐。
她個子太矮,取行李不方便,又氣得快吐血,這年頭,什么都欺負矮子,沒法活了
同樣被飛機折騰的得快爆走的米羅,站起來想幫小朋友拿行李包,看到她氣鼓鼓的瞪著行李架生悶氣,心情瞬間美妙了,一邊取行李一邊唉聲嘆氣“哎,小樂樂,你真幸福,我還要忍幾個鐘的折磨,你下機后吃美食的時候記得要想我啊。”
“嗯,我會努力多吃點,幫你吃一份。”仰著腦袋看著土壕帥哥不費吹灰之力的從行李架內幫拖出背包,樂韻飽受打擊的小心靈碎成片,這世界太殘忍,矮子活不下去了。
“樂樂真好,記得啊,好吃的要幫我吃一份。”將背包給小朋友照顧她背妥當,米羅揉揉小朋友的腦袋,戀戀不舍,都是那些東南亞壞人的錯,讓他不能再陪小樂樂游世界,好想去將某些人全干掉。
又被當成小白兔,樂韻郁悶的不行,跟土壕帥哥說了再見背著行李逃之夭夭。
看著小朋友像逃亡似的沖出機艙,米羅暗中朝飛機翻個白眼,下次還是不坐這種慢飛機了,太痛苦啦。
飛頭受烈火焚燒,頭發與臉部、胃、心臟上面的粘液瞬間被焚燒盡,火焰灼燒著血肉,劇痛讓她拼命掙扎,試圖能掙回一次逃生的機會。
人頭在烈火受煉獄之刑,她的軀體也有了反應。
飛頭的軀體藏在肯尼亞山海拔三千二百米左右的一處帳篷里,帳篷隱藏在一片金絲桃屬灌木和草本植物中較平坦的地方,有一個人留守,同樣黑色登山服,用圍毛將脖子圍得嚴嚴實實。
帳篷有兩個,一個空著,一個帳篷里坐著一人和一個無頭的軀體,無頭軀體也是黑色衣服,坐得筆直,頭從齊肩的地方沒了,斷口平整,不見一滴血涌出。
人頭被火焰焚燒時,她的軀體也感應到了與頭所承受的痛一樣的痛,坐得筆直的軀體微微發顫,腔子口的肉急劇的收縮擴張,表面隱隱滲血。
守著軀體的黑衣人,眼睛流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喃喃自語“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飛頭降師的軀體有變化只能說降師受傷了,因為頭遭受到傷害,軀體與頭相本是一體,自然也能感應得到傷害疼痛。
黑衣人盯著降頭師的軀體,連眼都不敢眨,無頭軀體由急劇顫抖慢慢變緩,腔子里汩出血滴,很快軀體變僵,又一動不動僵坐著,只有脖子斷口處的顏色由原本人體正常的紅變淡,很快頸腔口慘白無血。
當人頭的生機被烈火奪盡,它的軀體也了無生機,原本是筆直坐著的,一下子向后仰,重重的撲倒于地,脖子涌出臭液。
“啊-”留守的黑衣人瞳孔驟然放大,看著倒下的同伴軀體愣愣的發呆,過了一下,他顫顫的伸出去摸摸軀體的脖子,冷的
軀體沒了溫度,降頭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