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萊對他指了指頭發,又朝他笑了笑,才推門離開。
等她一離開,屋內的溫度就開始急速下降。
魚冢三郎再遲鈍,都覺得如芒在背了,他磕磕巴巴地說“大哥,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啊”
琴酒冷笑一聲“你自己覺得呢”
魚冢三郎這時候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癥結在哪兒,他還以為是自己這次來撞到了老板,會給她帶來意料之外的麻煩,不過魚冢三郎敢保證,他如今在反追蹤上有了長足的進步,這次過來時,他也格外注意了,絕對沒有讓人跟蹤到他。為此,魚冢三郎還再三在心里確定過后,才將這一點說出口。
琴酒不想說話,有他們倆在,什么時候還輪到魚冢這個蠢貨展現他的安全意識了。
琴酒想著,就冷冷地看了眼魚冢三郎,去拿他的煙盒。
魚冢三郎見狀連忙過來幫忙,還討好地拿出打火機給他大哥點火。
也是因為靠得近了,魚冢三郎這才留意到他一向酷炫狂拽的尤里大哥,今天破天荒地扎了條辮子。
欸
沒等魚冢三郎驚訝夠呢,他大哥一聲“嗯”,就像是寒風刮過他的臉頰。
魚冢三郎立馬站直了,憨憨地說道“大哥,我是想說您今天的發型太潮了,真的。我要是長頭發,我也做個這樣的發型。”
琴酒“”
他差一點就被嘴里的煙嗆到,所幸他靠著自己強大的自制力控制住了,同時也沒讓魚冢三郎發現他的反常,主要是不好意思。更沒讓魚冢三郎聯想到,他現在這個發型,根本就不是他自己弄的。總之,他還算自然地將這件事揭了過去,轉而問起了魚冢三郎正事。
實際上吧,魚冢三郎還真沒別的意思,只是習慣性地拍下大哥的馬屁,等到后面被他大哥挑刺,他也只覺得是自己辦事還不夠穩妥,所以大哥一如既往的嚴厲。
等到后面,琴酒也反應了過來,他還不自在了一瞬,那就更不用說去欲蓋彌彰地拆掉那根小辮子了。可他心里不自在啊,只好遷怒沒眼力見的小弟了。
魚冢三郎媽呀,大哥更嚴格了,下次我一定要好好干活。
氣得琴酒在魚冢一匯報完,就冷酷無情地讓他滾蛋。
等什么都不知道的魚冢三郎小心翼翼地離開,琴酒這才來到洗手間,看了看他現在的模樣,仔細琢磨了下她當時沒說完的話,卻沒能琢磨出個所以然來。
既然這樣,他就選擇直接問她。
說是直接,他也沒能做到多直接,支支吾吾過后,還是林萊戳破他打這通加密電話的用意“你是想問我為什么突然想讓你變得不那么兇神惡煞點吧,親愛的尤里,而你那么聰明,竟然都沒想明白嗎那好吧,我可以給你一點提示你不會覺得我們倆的關系,就只和我們倆有關吧。”
琴酒還是沒反應過來。
“不是吧”林萊覺得她提示得夠多了啊,“那你還記得響輔君吧他其實是我媽媽介紹給我認識的,她是想讓我們倆發展發展來著。然后,不久前我就和我媽媽說,她不用在這方面操心我啦。這么說,你總得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