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旦深入接觸毛利小五郎后,就會知道這個猜測注定是個沒有更多證據支撐的猜測。
當下林萊就那么說了“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這個推論是不成立的。”她見降谷零微微皺眉,就慢吞吞地補充了句“那些異常倒是真的。”
降谷零看了過來。
林萊聳聳肩“我只是那么一推測,沒多余的精力去驗證什么。倒是你,有些越俎代庖了吧。怎么,黑衣組織還不夠你攻克的嗎”
林萊當然不可能給降谷零監控系統的高級權限,誰知道他的真實目的究竟是什么。她倒是差不多能猜到,那就更不能讓它落到公安手中了。而她既然擺出了態度,對方就不敢再繼續強求,因此這波試探就這么結束了。至于降谷零擺在明面上的借口,也就是對米花町犯罪率之高,以及對毛利小五郎這個人的異常懷疑,公安那邊可能不怎么關心,降谷零本人倒是放在了心上,那她就引著他去就近查一查好了。
這樣一來,也算是立本公安入局了。
現在嘛,林萊見降谷零敢怒不敢言的樣子,覺得比他一臉嚴肅得樣子好玩多了,就笑著說道“我說降谷君,要不要我喊他們倆回來,做你的協助人呢”
降谷零“。”
降谷零臉色不好看是有原因的,萩原研一和松田陣平這兩人呢,起初也是很想協同同期一起,去搜集黑衣組織的犯罪證據的,只是隨著時間推移,黑衣組織越來越不活躍,需要到萩原研一和松田陣平的地方就變得越來越少,算是進入到了蟄伏期。所以這倆人就日漸沉迷于新身份,一個做著兼職賽車手,另一個就干脆進入到阿耳戈斯公司旗下的汽車研發中心,沉迷于做個研發工程師,以至于拒絕再被降谷零壓榨。
只有諸伏景光一直站在后方,給降谷零做永遠的后盾。
降谷零自己呢,倒是想繼續壓榨假死的兩個同期,可人家拒絕內卷,他又回到了立本,對他們鞭長莫及,實則對他們是恨鐵不成鋼,都想指著他們倆罵“你們倆是怎么做警察的”了。
現在這件事被她拿來調侃,降谷零能不臉黑嗎
不過照著他的膚色,看不太出來就是了。
林萊毫不客氣地笑出聲來,越發讓不經逗的降谷零羞憤難當,也就沒久留,在確定交接監控系統權限這件事沒得商量后,就沉著臉告辭了。
降谷零離開后沒多久,林萊叫來的飯搭子就到了。
見到人家,林萊的興致立馬高了起來,“快來快來。”
琴酒走過來,坐到她旁邊。
林萊一面將菜單遞給他,一面吐槽了下自己上個飯搭子。
她沒有說來見她的是降谷零,只是說了他在黑衣組織中的代號。
琴酒其實是知道波本是臥底的,以免自己行動時會誤傷到對方。即便如此,這都是看在她的面子上,而不是他的真心實意,所以他就不客氣地說道“他一直沒放棄追查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自從徹底做了一五仔,讓烏丸蓮耶的老巢被林萊這邊鳩占鵲巢后,就在林萊的安排下,在最終結局來臨前,試著是個普通人。貝爾摩德本身,也對組織沒有多少留戀的,就更不可能再去沾染組織的事情,而林萊也沒有去勉強她,所以在那之后,貝爾摩德在黑衣組織那邊,就像是查無此人一樣。
因為她一貫走神秘主義路線,所以最開始也沒人覺得不對,可時間長了,貝爾摩德都沒有露面,自然會有人開始懷疑,波本就是其中之一。
這純屬是波本的個人意愿,他都沒有和萩原研一這個中間人提及過,林萊也當不知情,算是默認波本去追蹤貝爾摩德。
林萊當然知道貝爾摩德一直不露面,會引人懷疑,可即便沒有這件事,她在控制住烏丸蓮耶后,也不可能繼續照著他的秉性行事,乃至于讓組織里的人察覺不出什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