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沉默不語。
那端的林萊似乎沒察覺到他無聲的抗議,又公事公辦起來“這其實是次要的,主要的,還在于他為什么隔了段時間才過來我們這邊,還有我得給他做全方位的檢測,看看他和柯南君的情況有沒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黑澤陣便問“那您的意思是”
林萊說道“你先控制住他,我再過去。”
這不是非必要的,看江戶川柯南,她就是直接派遣出了特別行動小隊,將人給帶回了地下研究所。
這不是她還對琴酒有點好奇,想先在安全屋見見他。
黑澤陣明白了什么“您是惡趣味發作了么”
還真叫他說中了。林萊默認道“那可是你的同位體欸,機會難得。”
這話說得本體,又不太高興了。
可不太高興歸不太高興,他還是聽話地去執行她的命令。
黑澤陣回了他的安全屋,不出意外地和原本該昏迷過去的琴酒對上了后者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在催眠瓦斯被放出來的那瞬間,多年和死神打交道的超直覺,讓琴酒從昏睡中驚醒,盡管如此他還是不可避免死吸入了少量的催眠瓦斯。為了讓自己保持清醒,他毫不猶豫地壓迫了自己的傷口。在疼痛之下,他的大腦前所未有的清醒,他在思考到底是誰做了這一切。
他也很清楚,能夠在知道他現在虛弱,還知道他這個安全屋,又夠膽子做到這件事的人,也就只有那么寥寥幾個。
關鍵是為什么。
不管怎么想,琴酒都無法得出合邏輯的結論,所以他只能靜靜等待做這件事的人過來,還裝作自己確實中招了。
他還慶幸他之前從地下醫生那兒,拿了兩支腎上腺素。
琴酒按兵不動,他很快也等來了其他人到來發出的動靜,可他沒想到對方頂了他的身份。
這里面又有貝爾摩德什么事
想不通的琴酒,在意識到對方只有一個人后,冷笑了兩聲。
既然你那么自大,那就給我下地獄去
琴酒作為執行組的老大,殺傷力那是頂尖的,哪怕他現在還處于殘血狀態。可相對的,疼痛和殺意提升了他的爆發力,然而這次和他交手的,并不是什么冒牌貨,而是他自己。
這個自己,還是滿血狀態,甚至于這個安全屋還是人家的地盤。
怎么看,琴酒都處于不利地位啊。
可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對方竟然給他機會,讓他注射了腎上腺素。
琴酒內心的疑惑更深,因為他現在已經基本確認了,和他對戰的人并不是什么冒牌貨,而是他本人他還不至于認不出自己的獨門格斗技。
那么問題來了,為什么同一空間下有兩個自己
琴酒很確定他并不是在做夢,更確定沒有什么時間機器,不過他沒有多余的精力,去觀察正在被他們聯手破壞的安全屋。雙方都見了血,這反而激發了雙方的血性,和勝負欲乃至破壞欲,一時間兩人是拳拳打肉,恨不能招招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