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上班,負責接送的就是他。
在下班回家的路上,黑澤陣不經意地說道“您這回難得來公司上班,是為了接見從南極回來的赤井秀一”
林萊“嗯。”
黑澤陣又說道“他現在不是長頭發了。”
林萊察覺到了什么,頓時興致就起來了“是啊,他長頭發的時候更合我眼緣。”
黑澤陣語塞,他就想這么往下說來著。
“說起來,你和他同在黑衣組織時,是不是有好事者將你們倆放在一起比較”那時候諸星大和琴酒,就氣質上來說很像,像銀色的子彈,像冰原上的惡狼。
黑澤陣轉過頭來問道“你也這么做過嗎將我和他放到一起做比較”
林萊忍笑“你可以更直接點的,親愛的尤里。”
“他對你來說是特別的嗎”他得到允許后,果然直接了。
“有點。”林萊說完就有點后悔了“哎哎你還在開車呢。好啦好啦,我不該在這時候逗你的。”
危險駕駛可要不得。
黑澤陣一板一眼地說“您可以相信這輛車的安全系數。”
“我還以為你會說我們同歸于盡吧,這樣的話呢。”林萊見他難得說了個冷笑話,笑著那么說道。
黑澤陣目視前方,看起來是在專心開車“我不會這么說的。因為在我看來,只有我會因為您而死,而從不會有任何讓您因為我而陷入危險境地的可能。”
林萊偏過頭去看他,冷不丁地說道“我要親親你。”
他想都不想地找地方將車停下來,接著就被她溫柔地親了親。
他被親的,內心的焦躁不安被一下子抹平了。
“只有你才是我的乖孩子,記住了嗎”林萊親親狗狗的耳朵,溫聲說道。
他乖乖地應道“嗯。”
隨即,車子才再次駛動。
得到肯定的他,自然會不惜余力地在公司里昭顯他才是老大的事實。
之前他和赤井秀一,都沒多少機會真正地對上。哪怕是在黑衣組織時期,赤井秀一一直誤認為琴酒是半個自己人,而琴酒雖然不是真正的官方機構臥底,可他的老板并非是烏丸蓮耶,所以偶爾還會給赤井秀一打掩護。
等到后來黑衣組織被擊潰,赤井秀一又被派去了南極好幾年,現如今他才回到立本來。而他在阿耳戈斯公司內的工作性質,和琴酒差不多,不同之處在于琴酒是執行部的最高長官,赤井秀一雖然是下屬,兩人卻有點撞人設,aha對aha,自然少不了爭鋒相對,尤其赤井秀一向來不服輸。
總得來說,黑澤陣必然是要給赤井秀一這個刺頭,一個下馬威,或者好幾個下馬威,直到徹底鞏固他自己的地位。
所幸這算是良性競爭。
也是兩人的事業心都不那么純粹,比起證明自己的能力以升職,他們之間的競爭更野性,更去普世目的。
好比野外頭狼對頭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