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景吾愣了愣“你怎么”
林萊笑著說“就是突然間就想和你去約會了,不行嗎”
跡部景吾打了個響指“當然可以”
林萊“嗯嗯。”
林萊不光記得私情了,她還有“公事”要做,就像在網球方面,她想要和手冢同學好好打一場,再好好看看他的手冢領域,為自己同類型絕招汲取更多靈感和養分。
啊,對了,她還要給她這個絕招起個名字,最后林萊想到了eva中的絕對領域,就借用一下好了。
再等到周末,林萊和手冢國光按照約定在松崗網球俱樂部,較為正式地打了一場。他也再次成功形成了手冢領域,讓林萊能夠觀察個透徹,還有他的發球技,零式發球。
如果說林萊之前開發出來的發球技,「影翼斬」,因為速度太快,讓對手望洋興嘆。那手冢這個發球技,就是技術難度太大,而且破解方法幾近于無,讓對手無計可施。
哪怕是林萊,她一時間之間也想不到好的破解之法。
林萊抿抿嘴,眼睛卻是亮晶晶的。
也不枉她當初就把手冢同學當做她一生之敵,看他即使有些被困在了青學網球部,可他仍舊沒有愧對他的天分和他在網球上那近乎千錘百煉的練習嘛。
“再來一次,可以嗎”
手冢國光微微點頭,再來一記零式發球。
林萊全神貫注地盯著球,這一次球仍舊是落地后沒有彈起,還貼著草地滾向了攔網。
林萊有點麻了。這要怎么做啊
按照規定,她要去接這個球,必須等它觸地一次后,可它一觸地就貼地啊
林萊郁悶不已,她握著網球拍,看向對面的手冢同學,注意到他在用手握自己的左手肘。林萊立刻意識到這個發球技對手臂乃至核心鏈要求都非常高,不能輕易、自如的使用。
何況他左手肘還有舊傷。
這個問題很需要重視。
林萊就走到他的半場,問他手肘感覺如何。
手冢國光仔細感受了下,覺得這次發球時,整體沒有之前幾次動作流暢。
他認為這是他今天用了好幾次零式的緣故,還有就是面對她,他又必須全力以赴,所以身體負擔就比較大了。
對這一點,手冢國光并不避諱,相反他說起來時候態度很泰然。
林萊將球拍拖在身后,“我那么厲害,那還真是不好意思啊。”
說著她就笑了笑,手冢國光也跟著微笑起來。
“那,等我們打完球我請你去做次按摩,刷我的卡。”林萊又說“另外,手冢同學,你還是要著重留意下你的手肘問題才好,不是有句話叫千里之堤,潰于蟻穴嗎。”
手冢國光輕輕頷首“啊,我會注意的。”
林萊又晃了晃球拍,“這就好。至于你的零式發球,它是不是有點太無解也太無賴了我一時半會兒想不到如何破解它。”所以她就沒再要求他再來這個發球技了。
可林萊又有點憋氣,所以比賽過后,她去弄來了份這場比賽的錄像帶,把它帶回家看了半晌,還是無果。
林萊“。”
好吧,手冢同學,從現在開始你也是我的白月光了。
這不是網球王子里,很多網球選手都常常對手冢同學念念不忘,好像他是他們白月光一般的存在嗎。
林萊這么想的時候,完全沒想過她也是“白月光”也有不少青少年網球選手對她念念不忘,好比尼奧米,她現在訓練時的階段性目標就是把林萊給打敗,為了提醒自己不要松懈,尼奧米還買了一本有林萊封面的雜志,放到了自己房間里,偶爾尼奧米還會惡狠狠地盯著雜志封面,用來激勵自己。
話又說回來。
林萊郁悶歸郁悶,她卻沒有因此停滯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