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吉想到這兒就稍微支棱了起來,拜托九叔一定要幫他和西蕉鎮渡過難關。
九叔應了。
葛大吉這才和褚八金離開。
林萊坐了下來,聽九叔說了下葛大吉的兩個夢,笑著說“他們還挺講禮貌的啊,懂得先禮后兵,不過這不就間接說明他們實則兵力空虛嗎。”要不然,他們直接干不就完了。
林萊想了想又說“給葛老板下套的那些人,應該也做到了這樣的夢,可他們沒想著將這件事平了,而是想著禍水東引,要么他們心虛,要么他們沒能找到有本事的人來平事,要么兩者皆有。當然,也有可能他們并不是真正下去盜墓的那批人,而是買主,或是中間經手人,身邊也認識懂這方面事的人,才想起來禍水東引。”
林萊隨后將她在省城恒吉古董店外的所見所聞,說給了九叔聽,“也不知道這中間有沒有關聯。”
九叔皺了皺眉“倒斗的啊。”
林萊問“爹遇到過這種人”
九叔點點頭“老早以前了,有人想從我這兒買符,我看出來他是做什么的,就沒有賣給他,不過錢財動人心,這種事是屢禁不止的,就是死人財可不是那么好發的。”
林萊“嗯。”
九叔這兩天要去易縣給他們的廟會打醮,加上這件事本來就不嚴重,所以他就放心地將這單委托交給了林萊。
林萊笑著說“師父,你就放心吧。”
林萊又問九叔這次去打醮要多長時間,九叔咂摸了下“往年都是要十天半月的,這次該當不例外的。”
林萊便道“我讓褚八金幫忙訂了筐螃蟹,看來我得把送貨時間安排到半個月后了。”
九叔老懷甚慰“那我爭取早點回來。”
九叔這次出門,還帶上了秋生和文才,家里這么一來只剩下了林萊。
林萊想著葛老板的事,該當是用不了幾天,那這半個月剩下的時間,她還得拔出蘿卜帶出泥,將給葛老板下套的人一并找出來才對。誰知道他們那伙人還有沒有去害其他無辜的人
林萊就叫來了葛老板,讓他詳細說說那對夫妻,還有當時他是在哪兒遇到他們的。
林萊還準備按照他的描述,畫下犯罪嫌疑人畫像,只是想到自己的手殘,她只好放出了陳小憐,讓她按照自己的要求作畫。
陳小憐“法師這是當我是什么人了”
林萊“發油要不要”
陳小憐“法師您盡管吩咐。”
林萊翻了個白眼,得虧陳小憐最終畫出來的成品還可以,林萊就不計較她沒有好處就不動彈的事了。林萊想了想,還讓陳小憐按照她自己的描述,畫下了她之前在恒吉古董店外遇到的那兩個人。
陳小憐照做了。
等陳小憐一忙完,林萊就讓她回到了葫蘆里,她則是去看這幾幅畫像。林萊隨后認出了葛老板口中那對夫妻中的丈夫,是恒吉古董店的一個伙計。
這么一看,這兩件事是有關聯的。
林萊先將這一點記下來,準備先解決葛大吉夢里朝著他蓄勢待發的將軍。
結果,一天過去了,三天過去了,毫無動靜。
也不是毫無動靜,葛大吉又做夢了,入夢的還是個將士,對方說“我們將軍正在籌備糧草。”
又過了兩天。
“我們將軍已造好了戰車,正朝著西蕉鎮而來,汝只待受死。”
又五天。
“將軍已到達汝國境內,汝等速速投降方為上策”
葛大吉“”
林萊“。”
就說他們兵馬空虛吧,可是這也不對勁吧,那將軍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怎么還在路上啊
林萊覺得對方很有可能是有實體的,不能像那將士一樣直接走陰路,而是得走人間的路。至于為什么對方還沒有到西蕉鎮,可能是那個墓距離他們西蕉鎮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