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萊不自覺地盯著他看,眼睛還格外亮晶晶的。
白玉堂的心跳動得更厲害,眼睛里除了紅蓋頭下的她,就沒有別人了。
耳朵里除了聽到她的聲音,就再聽不到其他聲音了。
“咳咳”
“咳咳咳”
“玉堂”
“新郎官”
其他人急了,結果提醒了他好幾聲,他都沒反應過來。
喜婆不得不臨時改詞“新郎看新娘看得久,小日子必然長長久久。”
這頓時惹來一陣哄笑聲。
林萊也才跟著回過神來,喊了他一聲“小白。”
白玉堂跟著反應過來,“嗯。長長久久。”
眾人更是哄笑不止,把新郎和新娘雙雙鬧得臉通紅。
林萊用手背抵住臉頰,都覺得她臉燙得都能煎雞蛋了,都怪小白。
她這么想著,就忍不住抬眼去看他。
他也看了過來,兩人就又開始目不轉睛了。
喜婆“。”
能不能先把交杯酒喝了
好不容易流程走完,大家都識趣地陸陸續續離開新房,將單獨的空間門留給這對新人。
林萊臉還紅著,再想到大家揶揄的目光和笑聲,她就去瞪“罪魁禍首”“你干嘛一直看我平時沒看過我嗎”
白玉堂還在看她,嘴里胡亂說道“不是說這樣長長久久嗎而且你眼睛好亮,把我吞進去了。”
“你要不想想你在說什么”林萊其實懂他的意思,她就是想說說話,緩解下燥熱,各種意義上的燥熱,看她都前言不搭后語了,“你穿紅色好好看。”
她說著又用那種亮晶晶的眼神去看他,看得他,根本沒心思說話了,只想湊過去和她貼近,貼緊,最好再求得一些甘露來,好緩解他的口干舌燥。
“豆豆”
“嗯。”
喜服貼喜服,臉貼臉。
根本就不想分開。
只是即便有了甘露滋潤,可這種甘露非但不能解渴,反而讓人更加口干舌燥,更加躁動不安,人也變得昏昏沉沉的。在這種情況下,人會本能地去找尋能降溫的事物,還有降溫的方法。
奈何還不是時候,外面還有那么多賓客,等待他們去招待呢。
好不容易招待完賓客,他們倆又肚子餓了,或者該說他們該覺得肚子餓了。
廚下早就準備好了給他們倆吃的飯菜,所以他們這邊一招呼,不到片刻,飯菜就被端了過來。
色香味俱全。
林萊先開口道“先吃飯吧。”
白玉堂“好。”
兩人坐下吃飯。
過了會兒,難得食不知味的林萊放下筷子,看向一直在吃同一道菜的白玉堂“我是不是不該說先”
白玉堂同樣食不知味“豆豆,就算你不這么說,我也沒心思多管飯菜是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