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萊支起了耳朵“你說什么”
哈爾一點都不不好意思地重復了一遍。
林萊仿佛耳朵突然聾了一樣“啊風太大了我聽不清楚你中間那一句話。”
哈爾“”
手中的漢堡都突然不香了。
哈爾這么想著,卻很快就把一個漢堡吃完了,然后他就若無其事地問道“所以你已經做好決定了”哈爾還記得她之前說確定后就聯系自己的。
林萊點點頭。
哈爾煞有其事地說道“代號呢是毒液嗎”
林萊拒絕這樣和她一點都不沾邊的代號,她指了指那一堆吃的“這些吃的記在你的賬上了,哈爾。”
哈爾“忘記問守護者綠燈俠有沒有工資了”
答案是沒有。
林萊想到了什么,就快樂地喝了一口可樂。
等回到地球,林萊就開始犁紐約。在這之前,她有和蒂姆杜普里達成了共識,將基金會交給對方打理。林萊還由此想起了埃斯沃爾,就是那個被老杜普里召喚出來做交易的惡魔,他還有幸成為了林萊友人帳上的一員,就只是從此之后林萊就去了異界與外星球,根本沒有再召喚過他,幾乎是將他遺忘了,而此時的林萊,還不知道埃斯沃爾之后會給她帶來什么樣的“驚喜”。
林萊只是專注地在探知紐約。
如果只是單純的探知,其實用不了多長時間,可紐約又不同于之前林萊探知過的喜馬拉雅山,它是一座繁華的大都市,本來就黑白交織,加上這個世界允許各中各樣的事物存在,就導致了藏在“水平面”下的那部分,很超乎想象,盡管光是“水平面”上的,不涉及到超自然方面的,就已經很復雜龐大了。至少比曾經林萊待過的紐約,還要復雜一些。
可如果和隔壁的哥譚市比的話,那紐約還是沒對方那么“民風淳樸”的。
相對的,紐約也沒有另一個隔壁大都市那么明亮。
總得來說,就是介于兩者之間,林萊覺得她能把握得住,尤其是神秘側的。
這么想著,林萊就在犁布魯克林區時,「看」到了讓她都要掉san值的一幕。
從外表上看,屋子內里的人在參加互助會,來相互支撐相互鼓勵,希冀著能夠走出痛失所愛的傷痛中。然而在林萊眼里,屋子里還有其他東西,這個東西有著皸裂水泥般灰色的顏色,從不知道該不該算是嘴的地方伸出了數枝觸須,那些觸須的盡頭像是蛛網一樣,而蛛網中心就是每個人的腦袋,“蛛網”和腦袋接觸的地方有了些紅色,還一股一股地動著。這東西儼然將那些互助會上的人類,當成了它的獵物或者說寄生體,而它就是靠著某中東西來喂養、壯大自己。
林萊開啟了進一步的靈視,很快就判斷出這個魔法生物以人類的悲痛、絕望、無助等悲觀情緒為生、為樂,只要有它在,這個互助會上的人別說是相互支撐走出困境了,他們還只會持續處于情緒低落、悲觀之中,直到最后徹底被這些情緒擊潰,走向極端,然后就會再多一批傷心人。
林萊想到這兒,就掏出了魔杖,以一絲自己的幸福情緒為底,施放了一個類似于哈利波特中“呼神護衛”的咒語,銀色的流光讓那怪物感覺到了極度不適,就將觸須從那些人的頭頂撕下來要躲開,可惜沒什么用就是了,之后就被“燒”得什么都不剩。
再看里面那些人,一下子看不出他們有什么變化,不過既然外部干擾他們走出悲痛的因素已經消失了,剩下的就看他們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