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鬼,一直在渴求在日光下自由的行走。
無慘大人更是其中的翹首,每一日、每一次,一旦十二鬼月集合都是在詢問青色彼岸花的存在。
只有得到了青色彼岸花
上弦幫助無慘大人尋找了半年都沒有尋找到蹤跡,我區區一個下弦的鬼怎么可能找得到呢
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速水遇到了內野圭一。
內野圭一是一個驚艷絕倫的天才,速水是這樣認為的。
從國外學習了煉金術,還沒來得及大展拳腳,最親愛的姐姐卻突兀的染上了肺結核,不容他有多時間去展現自己的才能。姐姐把他一個人留在了人間,獨自一人死去。
內野圭一抱著姐姐死去的尸體,久久不能夠釋懷,無法相信眼前姐姐死去的事實。
姐姐和他不一樣,他在陰陽術上沒有多少的作為,不管再怎么樣努力去學習都沒有辦法和姐姐一樣,輕易的召喚出式神,僅用三言兩語就讓式神心甘情愿的與她簽下契約。
內野圭一畫符不精通,占星預知也只是曉得皮毛,要他去占卜明日的天氣都占卜不出來,用陰陽術的專用名詞就是沒有靈性,也就是沒有天賦。
內野千春在陰陽術上的天賦甚至超越了祖宗,十歲的她只不過是拿到了不知道多少年前留下的符文,簡簡單單的做出了一個手勢,竟然將紙人驅使起來,做簡單的掃地工作。
一直以來,內野圭一都認為,只要姐姐繼承祖上的陰陽術就好。
我只要在姐姐的身后輔助她,姐姐就能夠將陰陽術發揚光大。
等相依為命的姐姐死去之后,陰陽術傳承的重擔如同巨石一樣墜到了內野圭一的肩膀上。
他并不是什么大義大勇的人,沒有胸懷大志,最大的愿望也不過是與姐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內野圭一抱著內野千春的身體整整一日一夜。姐姐往日溫暖的像是太陽一樣的手,此刻冰涼刺骨。相信不用再過一段時間,尸體上就會顯現出了尸斑。
姣好的臉蛋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變得丑陋。
內野圭一的大腦飛快的旋轉,他此生所學的所有技術一口氣涌了上來。復雜的數學公式、人體的構成、特殊的煉金術。
煉金術真的是讓人討厭啊。
內野圭一心想。
面對死去的姐姐,他的腦袋里面想的全都是人體煉金術。
想要姐姐復生、哪怕賭上任何的一切,他都想讓姐姐回來。
天才的內野千春不幸染上了肺結核,沒有任何才能的自己相安無事。
不能夠打擾死去的人的安眠、姐姐應該活過來。
矛盾的念頭相互撞擊。
內野圭一感情與理智無法讓他篩選正確的答案回來。
一方面他認為如果人體煉金術成功的話,他們兩個人會回到過去幸福平和的生活,他不必承擔繼承陰陽師的重擔。
另外一方面,理智在提醒他,如果人體煉金術真的存在,真的能夠成功,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擁有悲慘的一個詞語。
各種各樣復雜的情緒驅使內野圭一兩者都進行研究,他希望自己能夠成功召喚出鬼神,并且借此讓家族回到了過往的巔峰。使用召喚鬼神的陣法無疑是最適合彰顯自己有多厲害,他拼命的研究不擅長的陰陽術。
一日一夜中,他切換兩個不同的形態,時而研究陰陽術,時而研究煉金術。從未有過固定的時間,說是只有正午召喚鬼神的說法是謊話。
他自身怯懦,的的確確他害怕鬼神被召喚出來以后反咬一口自己。他清楚妖魔鬼怪會懼怕太陽,可是自己的性命在榮譽的面前不值得一提。
再且鉆研陣法一事怎么可能除去不眠不休、日日夜夜研究的方法以外,還有什么樣的方法讓他盡早的研究出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