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出口,完全說不出口。羽生未來剛剛才救了他們一村子的人,現在轉頭就要出賣他完全做不出來。
“嗚哇,你的孩子好可愛,看起來應該也就只有三四歲的樣子吧”童磨伸手去挑逗醒來的太一,太一正面對上了童磨陌生的大臉,下意識就哇哇大哭起來。
麗子的耳畔聽到了太一嗚哇大哭,她冷汗涔涔,幾乎是大步往后退。想要趕緊跑下了列車,卻聽到了列車開車的轟隆響聲。
童磨步步緊逼,悠然的說“再不說的話,小狐貍就要跑掉了。”
“在大阪,他說要去大阪,現在應該是在去往大阪的列車上。”
羽生未來買了車票,看車票的時間,距離發車大約還要等一個小時。
他只好抱著自己的包袱坐在候車的椅子上,茫茫人海之中,與他相同遭遇的人還有一大堆。
剛剛他把自己身上大半的積蓄都給了麗子,手上的錢只夠自己去大阪一趟。
他吹了一聲口哨,一直在自己附近候機的泉撲騰翅膀飛了過來。揚起自己高傲的頭顱,站在了前面的椅子上。
“干什么”
自從羽生未來把帷帽換成狐貍面具以后,泉就沒有可以站的地方,羽生未來為數不多的一次伸出手臂讓它落下的后果,已經讓泉看透了他這個臭主人有多過分。
“鬼殺隊這個月什么時候發工資”
泉不屑的揚起翅膀,瘋狂嘲諷他這個主人是窮光蛋。一直拍的羽生未來滿臉冷風,差點拔刀而起。泉把那個度拿捏的很準,馬上就慫了說答案。
“按照平時,大概在下周。”
羽生未來深吸一口涼氣。
他給錢袋給麗子時根本沒有時間讓他去拿多少錢出來。
他難得愁眉苦臉的想,剩下的日子怎么過才好。
羽生未來只好把包袱打開,數一數還有多少錢,不知道省吃儉用能不能解決一下燃眉之急。
“”
感覺是一種很微妙的東西,羽生未來第一次覺得明明什么都沒有發生,就好像有什么鋒利的東西,在他的脖子劃過。
一劃,就是死。
他霍然站起了身,把刀拿起來,進入了戰斗的狀態。
危險逐漸在逼近,羽生未來卻沒有看見危險的源頭在哪里。
這一種感覺,他上一次感受到的還是在鬼舞辻無慘的身上感受到的。
四處茫茫人海,每個人隨意的走過,列車上下的旅客一無所知的從他的面前路過。
“嗨。”有人貼在他的身邊,語調輕柔的呼喚他,“就是你這只小狐貍惹的無慘大人生了好久的氣。”
羽生未來汗毛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