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歡歡笑笑,窗戶邊上忽然就撲騰出一只戴有絳紫色圍巾的鎹鴉,羽生未來嘴唇的笑容上的笑容僵住了。
泉一無所知,有它一只鎹鴉來通告,其他鎹鴉就不用來了。
它優哉游哉的站立在窗臺邊緣,瞧見了羽生未來坐在床上,臉色健康,它悄聲的松了一口氣。
微微咳嗽清一清自己的聲音,抬頭挺胸,扯高氣昂的大聲喊“通報、通報。明日早上八點所有的柱在大本營集合,召開柱合會議。”
泉渾然不知羽生未來被子下的悄然攥緊,在自己的大腦中已經模擬出拿起靠在床邊的日輪刀的場景。
和千手扉間酷似的聲音從耳邊輕飄飄的過去,仿佛能夠看見他那張冷酷的臉。
殺意悄悄降臨,泉一無所知的大聲說“重復一次,明日早上八點所有的柱在大本營結合,召開柱合會議。”
已經分不清到底是泉還是千手扉間,好像踩著他的雷區,岔開腿,在空中劃過漂亮的芭蕾舞,像雪白的天鵝一樣。
最先察覺到殺意的是附近的柱,他們奇怪的回首看羽生未來的反應。
發生什么了
錆兔看了一眼黑色的鎹鴉,回憶起他第一次見到泉時,羽生未來就是和自己的鎹鴉打打鬧鬧,幾乎拔刀相見,一點主寵情面都不留。說他們一人一鳥是合作關系都沒人相信,哪有人和自己的鎹鴉關系那么差。
結果過了那么多年這一人一鳥的關系還沒有變好,看著好像還往惡劣的方向一路奔去,倒是讓他始料未及。
錆兔覺得自己好像看出了真相。
羽生未來的手一直在抖。
早在他和千手扉間見面,就知道他和泉的關系沒有辦法恢復如初。
尤其這家伙在戰場上還嘲諷他。
可是泉和千手扉間沒有關系,泉是無辜的理智在一邊清楚的告訴他。
感情上卻沒有辦法簡單扒千手扉間和泉區分在一起,尤其那聲音,幾乎些許差異。只在泉情緒大變,例如說他高興過頭、或者被欺負的很發出了凄厲的叫聲,才能夠明確的分清。
泉說完之后,飛到了病房的空中繞了幾圈,隨后含蓄的、優雅的落在了羽生未來的大腿上。
“所有人都沒你過分,躺在病床上那么久”
泉忽然的看到了向來表情淡漠的錆兔,給它一個驚恐的眼神,打了一個手勢。
快跑
為什么要跑未來現在和我的關系已經好了一些,不會打打殺殺。
泉陷入了短暫的迷惑,下意識的把自己想說的話再度說出來,“你未免也太嬌氣了。”
然而泉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和未來緩和的關系,因為某個第三者的存在,重新恢復了冰點。
這種口吻與千手扉間幾乎沒有太大的差別,幾乎一模一樣。
羽生未來的手從被子下抽了出來。
錆兔好像看到下一秒,羽生未來從被子里面抽出一把刀,磨刀霍霍向鎹鴉。
錆兔拉住了羽生未來,在所有人不解的目光下,他說“別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