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未來都不知道怎么離開山的,在交代完泉要干什么,全然忽略了泉幽怨的眼神。腦袋一栽,和猗窩座長期戰線中產生的疲憊頃刻間便爆發出來,羽生未來徹底睡了過去。
羽生未來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長。
他眼睛一閉一睜,忽然就覺得自己不是睡在了奴良鯉伴寬闊的后背,屁股底下跌跌宕宕,把羽生未來震醒了。
羽生未來向來都有一些起床氣,醒過來之后要緩和一段時間,才徹底清醒,了解眼前的事與物。
眼睛很干很澀,也不知道是不是沒休息好、還是睡的時間太長了,有些酸痛。他維持著腦袋靠在窗臺,歪著腦袋睡覺的姿勢,身旁的窗戶是一片漆黑,偶爾有幾顆微亮的星星飛快閃爍而過。羽生未來所在的包座內除了他一人以外沒有別人,車廂里面只有零星幾個人靠著窗戶發呆或者是睡覺。
羽生未來花了一段時間弄清楚了自己現在所在的環境,片刻后有點迷茫的思考。
我不是在鯉伴的背上睡著了嗎
我現在在哪我在干什么現在是什么時間了
身邊的日輪刀被壓在行李下面,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日輪刀的存在。自己身上臟亂的褂子被替換,內里面的鬼殺隊隊服還是一塌糊涂。身體的皮外傷和重傷都大致處理了一下,這種不正常的治愈程度顯然是奴良鯉伴的手腳。
羽生未來遲鈍的想,那奴良鯉伴呢
“你醒了”
陌生的男聲悄然響起,身穿檢票員衣服的男性在巡邏的過程中瞧見了羽生未來迷惑的眼神,他主動向前打招呼。
羽生未來卻不知道為什么從檢票員的眼睛中看到了幾分畏縮,出于禮貌,羽生未來說“你好。”
檢票員踱步到羽生未來的旁邊,“有一位先生拜托我在x站叫醒你。”
“是一名身穿著黑綠色條紋衣服的男性,他長相相當英俊在中途好像臨時有事就先行一步離開了。”他比劃了一下某位先生的外貌,旋即檢票員想起了某位先生在檢票的過程中實在騰不出手,隨手就把十幾歲的少年夾在手臂下,費力的拿出了兩張票那個場景十分的滑稽。
檢票員的聲音戛然而止,羽生未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勉強扒拉出了一張皺巴巴的票,上面寫著的地點恰好就是柱們打算集合的地點。
奴良鯉伴還算有點良心,把他丟在一邊之前還幫他買好車票。
羽生未來說“抱歉,麻煩你了。”
檢票員的表情一瞬間就變得難以言喻起來,他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含蓄的搖了搖頭,尷尬的說“抱歉,現在已經過站了”
檢票員慌張的說,“那位先生臨走之前跟我說要粗暴點喊你,不然叫不醒。到站時我搖晃過你的肩膀,你睜開眼睛瞟了我一眼,然后”
檢票員的余光瞥了一眼羽生未來行李下壓著的日輪刀,一切話語盡在此。
羽生未來“”
羽生未來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在睡眠的過程之中似乎是有那么一回事。在深度休息睡眠的過程中被吵醒,想想都不會有什么好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