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床笫之歡在他眼前浮現。
越臨眼神發暗,將手放到了衣衫里。
他聞著楚寒今溢過來的味道,急不可耐地自瀆,為了博得他的信任他裝得十分友善辛苦,本質重欲,表面能偽裝,內心可并不能偽裝。
幻想著在楚寒今身上留下痕跡,將某些東西弄在他身子里,越臨輕輕顫著,緊盯著楚寒今的臉落到手里。
他動作很輕,將一切整理干凈,沒有打擾他一分,重新回到床上躺著。
楚寒今醒來時一切自然至極,青年半睜眼看他,聲音清朗“醒了”
楚寒今只是半醒,覺得還是有點兒困“嗯。”
越臨知道他還沒完全醒,說“那再睡會兒。”
楚寒今重新閉上眼,無意向著越臨的方向輕輕蹭了一蹭,像只還沒睡醒的貓。
等越臨伸手觸摸他時,他果然并不抵觸,甚至微微抬起了下巴。
越臨克制又緩慢地撫摸他,盡量不讓楚寒今探知到一絲一毫的欲色,只要顯露出一點兒,楚寒今便會開始抵觸。
是個很別扭的性子。
當初也一樣。
只會對信任的人露出肚皮,到現在對他信任了,但部分堅硬始終難以松動。
等楚寒今再次入睡,沒及時,越臨聽到敲門聲夾雜店小二的聲音“客官”
越臨以為來送水,打開門,卻黑壓壓地站著另一群人。
穿著漆黑的衣衫,領口和衣襟繡著紋路,乃是日月交織的光華。群人高矮胖瘦不一,但個個眼神堅毅,神色冰冷,帶著一股子瘆人之感。
越臨只掃了一眼,示意安靜,將門鎖上。
店小二被挾持來的,嚇得兩腿打戰,一句話也不敢說。
越臨“去樓下說。”
邊走,越臨邊想該怎么辦。
深夜街道上沒幾個人,剛走出去,背后“撲通”一聲響。
“君上”
“九殿下”
這兩聲不一。
那個叫九殿下的,重新改口稱呼“君上”。
魔族只有一個王,不死不立。
他既然沒死,那現任的魔君要么讓位,要么殺了他。
越臨“小聲說話。”
他知道他們來的目的,從看見那一刻就清楚“來救白孤”
“是,君上讓吾等來問您的意思。”
救不救都來問他,一副老實本分的樣子。
不過聽到這句話,越臨輕輕啊了一聲“原來他是現任魔君。”
這群人左右看了看。幾十年過去,唯獨剛才叫九殿下的那人真正認得他。
君上二字,恐怕也是白孤讓這么叫的。
越臨問了“來找我干什么我死了多年了。”
幾人對視一眼,道“按照君白孤君上的意思,想請君上回魔族,恢復君位,揚魔族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