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歌給那怪物看得莫名其妙,尼瑪,上門找麻煩的是你,現在退走的也是你,看你那小眼神,這特么竟然在怪我!
難道要我伸長脖子讓你捅?
你高興了,那我特么的怎么辦?
講不講道理呀!
高歌越想越氣,又給人的行為下了個定義:人不用跟兇獸講道理,打死兇獸有道理,吃了兇獸也有道理。
自我樂呵了一下,高歌轉身向西跑去,先離開這個不講道理的兇獸再說。
放開腳步,高歌一溜煙跑了數千里,才放慢腳步,又開始漫山找果子充饑,找了只順眼的野獸,送給它一刀,飽餐一頓后,又繼續上路。
一邊運功煉體,一邊思考怎么對付那怪物,洪荒無奇不有,下次再碰到一只刀槍不入的,一點也不奇怪,必須有所對策才行。
高歌的白牙,曾劈到了他的身上,四肢,甚至脖子上,可除了把它打了個趔趄,毛事都沒有,那雙圓溜溜的大眼睛應該是弱點,可惜防范的太嚴密,難以攻擊到,但沒試過,也不敢確定那里就是弱點。
那還有什么辦法能取勝呢?
刺死,不行,它刀槍不入,也砍不死。
燒死,洪荒弄不出火來,也不行。
摔死,也行不通,人家可是陸空兩棲高大上的物種。
砸死,不行,它……
高歌停下腳步,砸死!這個死法有建設性,似乎可以考慮。
高歌想了想,又回了次紫金宮,順便把今天摘的果子,種子放到里面,把紫銅棒取了出來,揮舞幾下,三十萬斤的銅棒舉重若輕。
然后,高歌又開始為殺死怪物設定戰場。
泥土地中是最差的,一是那怪物在泥土地里站的最穩,二是紫銅棒把它砸在地上,地面松軟,也不一定能砸死他。
最好是在石湖邊的石面上,那里的石面比較光滑,怪物站立沒有泥土地中穩當,把怪物砸倒后,石面可以做為砧板,正好錘擊怪物。
即使因為石面不夠硬,但只要稍微擋一擋,紫銅棒砸在它身上,砸不破他的表皮,也能把它的內臟震碎,也是可以殺死他的。
感覺自己的想法靠譜,高歌轉身就往回走,抬頭看到太陽星已經偏西,又停下了腳步,再跑回去,已經是黃昏了,找到怪物可能就是晚上了,晚上視線不好,萬一被什么奇怪的東西偷襲了,得不償失,還是明天一大早過去為佳。
高歌爬上一座六七萬丈的高山,周圍巡視了一遍,也沒找到什么好東西,卻看到北邊山下百十里處,一條寬十數里的河流,匯聚著各山中小河流淌出的水流,浩浩蕩蕩向東流去,看那方向,最終應該流入石湖去了。
那石湖的東面全部是石頭,南邊北邊沒去,但從湖中看去,好像岸邊也沒什么山,只有西邊青山連綿,可以為石湖補充水流。
深夜,抱著紫銅棒睡覺的高歌又被驚醒,那熟悉的感覺又一次用上心頭,依舊是那雙足落地的聲音。
高歌既怒又喜,惱怒這怪物沒完沒了的糾纏,又欣喜這怪物送上門來,不用自己去尋找。
既然你找死,就不要怪我心狠了!高歌狠狠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