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大家子的很快就全死光啦
全死光啦
“你說什么”向母被這話嚇了一大跳,猛地抬頭,發現闞青桐已經近在咫尺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闞青桐的手搭上了她的肩膀,慢悠悠地回道“我說,你們一大家子活不過清明了,不過也正好,老家的人都齊了,吃席都不用另行通知。”
空空蕩蕩的別墅里,連燈都沒有開,除了眼前這個詭異的兒媳婦,一個人也沒有。向母能感覺到她那冰涼的指尖,順著自己的肩膀,輕輕劃過,然后若有若無地落在她的頸側大動脈處
冷汗潸然而下,心底發慌的向母色厲內荏“裴秋蕓,你好端端的發什么瘋”
闞青桐只送給她一個甜美燦爛的微笑,手腕翻轉,咔嚓一聲,向母哆嗦著身子,軟綿綿地倒下了。
拿出在工具庫里翻到的向宏光早年用來攀巖的登山繩,闞青桐哼著輕快的小調,直接用繩索套住向母的脖子并繞到背后反剪她兩臂,送了她一個上三道下二道齊全的五花大綁。
她把人直接丟別墅地下室的半開放游泳池邊,就準備上去了,向宏光和甕家駿也快到家了,就在這時候,2022忽然開口“她要是醒了叫怎么辦”
“不會的。”
“萬一呢”
闞青桐腳步一頓,又退了回去,微笑著說“好吧,為了以防萬一。”
接著,她扣住了向母的下顎,一擰,直接卸下了她下巴,又找到角落里置放清潔工具的地方,抓過拖把,懟了好大一坨的拖把頭進向母的嘴。
她說“這下你放心了吧”
2022“放、放心了”嗚嗚嗚它就不應該嘴欠。
闞青桐回到一樓不久,果然向家父子就回來了,她此刻就在向宏光的書房里,支頤坐在電腦前,看著監控里地下車庫停靠的兩輛車。
比起向母和那些傭人,這對父子的專用司機會比較難弄一點呢,當然,只是一點點。
向宏光一進門,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屋子雖然是亮堂的,但是一點聲音都沒有,劉媽也沒有像往常一樣出現。
懷著疑惑,這對父子皺著眉頭走進了客廳,發現了客廳里看著天線寶寶的闞青桐。
那位向來立著高冷人設的丈夫自然是不開口說話的,向父先威嚴地出聲“小蕓,這是怎么回事,家里的人呢,你媽還沒回來嗎”
“你們回來了”闞青桐的視線從紅色的天線寶寶肚子上收了回來,真遺憾,她還以為能看見它肚皮那塊屏幕出現畫面的。
“過來一下。”她沖那對父子招了招手,像是招小狗。
向宏光根本不理她,站在原地冷冰冰地看著她,又企圖用他那“飽含殺氣”的眼神嚇唬她,這一次闞青桐是真的憋不住笑了,笑得前仰后合。
向父心里頭是很厭煩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包括他兒子那個好對象,他總覺得兒子是來找自己討債的,兒媳婦原先還好,現在看著跟瘋了似的,難不成是外面那個小癟三又搞什么小動作了
無可奈何之下,向父嘆著氣走近闞青桐“你們都結婚六年多了,有事好好說,哪對夫妻過日子沒有口角”
向父的話戛然而止,因為闞青桐的纖纖素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他渾身一僵,臉色倏地變了“成何體”
他的聲音再一次戛然而止,因為闞青桐一個手刀就放倒了他。
“砰”的一聲,轟然倒地的向父的頭重重地磕在了茶幾角上,血一下子就漫開了。
“裴秋蕓你瘋了好端端地發什么神經”反應過來的向宏光勃然大怒,趕緊沖上來去扶他倒在地上的爸爸。
但是他剛蹲下,闞青桐就一腳直接飛踢到了他的喉嚨處,這高大的男人像個拋物線似的飛了出去,“碰”他后腦勺落地的聲音比他爸都大,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大是大,沒出血,也沒暈,向宏光嘻哈著冷氣,喉嚨都是無法形容的痛楚,頭暈目眩之間,他看到闞青桐宛如惡鬼降臨一樣地走近了自己,然后粗暴地抓著他的頭發,猛地往下一砸。
“哐當”
好了,這回徹底歇菜了。
闞青桐嘆息著搖了搖頭,臉上盡是失望,她失落地說“一個能打的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