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向宏光震驚的目光中,闞青桐掏出了兩把令他熟悉無比的手槍。
說熟悉,是因為這就是他的東西,他壓根不知道闞青桐是從哪里弄到的,如果他的記憶沒有出錯,他明明已經把這東西鎖進了自己的專用保險柜里面。
說陌生,是因為這是他多年前,年少輕狂的時候在國外和人家玩的游戲項目,如今回國了,他收斂了太多太多,早就沒有在拿出過這兩把手槍了。
沒錯,這確實是闞青桐從向宏光的保險柜里面搞到的東西轉輪手槍。
這玩意兒,也有個大家耳熟能詳的游戲名字俄羅斯輪盤賭。
“東西是你熟悉的東西,游戲也是你熟悉的游戲,應該就不用我多介紹了吧”闞青桐揚了揚手里的兩把槍,笑著問。
向宏光艱澀地點了點頭,他太過無力,也太過絕望了,除了陪她玩下去,他甚至不知道要如何擺脫這樣的困境。
“不過”
她果然又開始轉話鋒了向宏光真是恨透了這個女人的花招,別的女人玩花招是情趣,沒什么是錢解決不了的,唯獨這個女人的花招,那玩的是狠辣,要的是命沒有誰給得了。
闞青桐做出一副思索沉吟的模樣,見旁邊這些人陰惻惻的眼神,她嘻嘻一笑“怎么回事,你們是都在心里頭罵我嗎”
向父艱難地咽下了一口唾沫,啞聲道“我們怎么敢呢,阿光還不快陪裴小姐好好玩”
“這一局,你想怎么玩”向宏光低眉順眼地問。
他看起來很冷靜的模樣,可是闞青桐知道這人只是在強撐著罷了,也不瞧瞧那喉結上上下下的都動彈了多少次了,怎么著,難不成是渴了嗎
“你別說,還真可能是渴了,在場除了你不會渴不會餓以外,唯一不渴的人,可能就是甕家駿了,畢竟他剛剛下水喝了好幾口哈哈哈哈哈哈哈。”
所以說2022真是個煞風景的存在,它似乎壓根搞不懂什么時候才應該出現,而想要插入對話,又應該用什么樣的話語。
總之,它顯得十分不合時宜。
闞青桐是一個十分友好的玩伴,她體貼地問向宏光是不是渴了,需不需要喝點水。
聞言,向宏光瘋狂搖頭喝水,喝什么水那個摻了老鼠藥的可樂嗎他又不是嫌命長。
說到這個,原先不知道是不是刻意忽略了沒有感覺,向宏光現在就忽然感覺自己的胃不舒服,并且視線都模糊了起來
身體的不舒適讓向宏光慌亂了起來,如果確定是要玩這個東西的話他的眼神落到了闞青桐手中把玩著的兩把轉輪槍上,他必須要有更好的狀態,時間緊迫,越往后拖,他的狀態就會越糟糕。
思及此,向宏光便急切地開口說“別拖拉了,到底要怎么玩快說”
他喘著粗氣,眼神帶著些許警告地看著闞青桐,咬牙道“是你自己說的,這是最后一個游戲。”
“是,沒錯,就是我說的,這確實是最后一個游戲了,”闞青桐點頭回應,笑著歪了歪頭,“我倒是想和你們繼續玩下去,但是看你們這狀態太不經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