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同前段時間,丈夫和女兒的對話里,他仿佛就是在和一個小小的孩子對話一樣。
“媽媽當然記得,這個禮物你可是選了很久的。”裴媽媽現在笑得自然一些了,仿佛真的有那么一個禮物。
闞青桐不動聲色地和她對視著,果然她喜歡聰明人。
“那媽媽,你要監督爸爸哦,不到“時間”,不可以“打開”禮物的喲,一定要等到生日。”
“好好好,媽媽都聽你的。”
來療養院看過闞青桐之后,裴媽媽就走了,他們來探望闞青桐的時間也是有限制的,向家和裴家的博弈依然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著。
不過聽說那一家三口已經被從族譜除名了
真是,大快人心。
“系統,我交代給你的事情你做了嗎”
2020有些猶豫“真要這樣嗎”
“當然,”闞青桐神色晦暗,“打臉自然是越痛越好的,反轉,當然也是越大越好。”
另一頭,裴家人的家庭大會。
“老六,你放心,我們不會讓小蕓坐牢的。”須發皆白,面容和藹的老人如是說道。
裴爸爸的眼淚都下來了“多謝太叔公。”
老人只是搖了搖頭“向家人,哼欺人太甚”
也有其他和裴爸爸同輩的人道“炸了他們的祠堂怎么了他們這些畜生不如的人渣,就該炸飛他們的祠堂”
“炸了才好,”那裴家的太叔公微微笑了,蒼老的眼睛里都是精光,“炸了,才說明這是個瘋子。”
“網上的言論怎么樣了”裴太叔公,活過了一個世紀的老人了,玩弄輿論,不過是常規手段之一。
有個年輕一輩的青年人上前匯報“現在官方只是放出了向家人的現狀,以及說明了小蕓是兇手,但是前因后果還在等待官方通告。”
“哼,諒他們也不敢亂寫。”裴太叔公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太叔公,還有呢。現在向家人可能知道在精神鑒定專家這一塊他們玩不過我們了,他們現在轉向了輿論施壓,雇傭了大批水軍引到群眾網暴小蕓,把小蕓說成了殺人狂魔。”
在場的裴爸爸呼吸都加重了好幾分。
裴太叔公安撫地看了他一眼,問那個小年輕“還有嗎”
“還有,今天忽然不知道哪里來的第三股勢利,把小蕓患上了艾滋病的消息放出去了”
裴太叔公的臉色都青了,活到他這個年紀,哪里不知道幕后之人的險惡用心,這個世界本來就對女人多有苛責,裴秋蕓還患上了那種病,即使她是無辜的,她是被丈夫傳染的,但是那些惡心的宛如臭蟲一樣的自詡正義的網友們會說出多難聽的話,簡直不用腦子想都知道。
“讓你老婆去把小蕓的手機收了,別叫她看這些東西。”裴太叔公當機立斷。
裴爸爸應了一聲,又說“太叔公,今天小蕓暗示了她媽媽她有東西給我,讓我不要那么快打開。”
說著,他拿出了一個u盤,猶豫再三,裴爸爸還是說“這里面是向宏光和那個小癟三的聊天記錄,通話記錄,開房記錄,甚至是他們的視頻,還有向宏光和他爸媽的聊天記錄和通話記錄等等”
全場寂靜,他們抽煙的手都僵硬了。
裴太叔公眼睛一瞇“你的意思是說,放出艾滋病的消息的,是小蕓”
裴爸爸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