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老酒,在讓熱水一燙,這酒香味兒就全散發出來了,一屋子全都是一股子濃郁的酒香味兒。
就連從廚房做飯的劉冬梅也聞到了,“這酒真香,我還從來沒有聞過這么香的酒呢。”
“那嫂子你就快點吧,要不然這酒可都讓我和薛老哥全都喝干凈嘍。”楊靖也喊了一嗓子。
老薛哈哈大笑了起來。
劉冬梅確實是一個操持家務的好手,楊靖和老薛這邊連半杯酒都沒喝掉呢,劉冬梅那邊已經做好了四個熱菜,當然,楊靖帶來的扒雞,劉冬梅也拆了一只,放進了盤子里端了上來。
待到劉冬梅坐下之后,三個人再次喝了起來。
讓楊靖沒有想到的是,劉冬梅的酒量也是很大的,喝了幾口酒竟然面不改色。
三個人說說笑笑的喝掉了一杯酒,劉冬梅還想再倒酒,楊靖制止了。
“嫂子,這酒你和薛哥留著慢慢喝吧。不過一次最好別超過一杯,這酒后勁兒極大,超過一杯酒就能讓人睡一下午。要是想喝的話,咱們換個別的酒吧。”
劉冬梅從善如流,一頭鉆進了屋子里,不一會兒就提著兩瓶向陽牌二鍋頭走了出來。
“家里沒什么好酒,將就著喝點這個吧。都是二鍋頭,也不怕穿味兒。”
“嗯嗯,就喝這個!”楊靖有點驚喜的說道。從小到大,他還就真沒喝過這種向陽牌的二鍋頭呢。
把酒放進了水盆中熱著,楊靖問老薛:“薛老哥,這三個來月你可沒少忙活啊!我看東廂房都快放滿了。”
老薛點了點頭說道:“還行吧,要不是年底燕京連著下了好幾場大雪,出不去門,收的可能要更多。反正前段日子基本上是一個星期一三輪,燕京城里規模稍微大點的廢品收購站我基本上轉了一個遍了。”
“薛老哥,辛苦了。來,兄弟我敬你一個。”
倆人碰了一下喝了一口酒,楊靖放下了杯子問道:“薛老哥,上次我來的匆忙,走的也挺匆忙的,給你留下的那些錢夠不夠用?”
“夠用,夠用!用不了的用呢!”老薛打了一個酒嗝,“上次你走的時候給我留下了三萬塊錢的現金我到現在還沒用完呢。別忘了,我現在主要是去廢品收購站收那些東西,都是論斤算的。這些東西大都是兩三毛一斤,我這三個來月的時間收了大約七千斤,一共才花了兩千多塊錢,剩下的錢還多著呢。”
“嗯,還有你留給我的那兩根小黃魚,我找了一個在金店工作的朋友,說這兩根小黃魚是我祖上留下來的,雖然沒有發票,可最終也是以90塊錢一克的價格兌了出去,一共換回了九萬塊錢。所以啊,這錢是綽綽有余,你就不用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