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這次詢問的領導,劉明義這下子也有些不知所措了。其實這件事很清楚,他一看現場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而且那位陸公子的名氣在整個大理都大得很,誰都知道那家伙是一個什么玩意兒。
不過誰讓人家陸公子有一個好爹呢?他們這些做基層工作的,在面臨著上層那巨大的壓力時,他們只能選擇服從。
可誰又曾想到,這邊竟然也是一塊鋼板,硬的不像話,這下子劉明義可真是老鼠鉆到風箱里去了。
“劉警官,其實這件事你們應該很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和我的女友都不是本地人,我們只不過是來玩的游客,我吃飽了撐的要對八個當地人動手啊?要不是他們想要對我的女友做出不軌的事情,我怎么會揍他們?”
頓了頓,楊靖看著劉明義繼續說道:“現在華夏到處都有監控探頭,我想在我們那個位置應該也有監控探頭吧?直接把監控錄像調出來一看不就知道事情的始末嗎?為什么還要對我們進行審訊?警官,我們不是犯人,我們不接受審訊。”
“而且,我們現在需要我們的電話!你雖然是警察,但也沒有權利在我們被定罪之前扣留我們的電話,你這么做本身就已經違法了。”
楊靖說的很氣勢,到了這個時候,他才不怕呢。
估計這位警官也是沒辦法,誰讓那個被自己一肘子給懟掉了半口大牙的家伙是副市長的兒子呢?
一個副縣級的副市長,現在楊靖真不放在眼里,先不說自己未來的老丈人是正兒八經的副部級高干,就光說蓉寶礦業背后的力量,那也不是區區一個副縣級干部能夠惹得起的。
劉明義很為難,可是他又不敢不把電話還回去。從法律上來講,在嫌疑人沒有定罪之前,他們是有通話權力的。最關鍵的是,劉明義心中也很明白,眼前這兩位還算不上嫌疑人,那八個家伙雖然被揍得挺慘的,可眼前這位最多也就算是一個防衛過當,尤其眼前這位還是一名外國人,一些事立刻就變得棘手起來。
不過再想想那位副市長的強勢,劉明義最終還是咬了咬牙說道:“這位先生,還請您諒解我們的工作。眼前這件事還沒有定下性質,我們需要具體的了解才能給這件事。至于監控錄像,很抱歉,在事發地段我們沒有安裝攝像頭,所以現在我們只能憑借你們的口供來給這件事情定性。現在的情況是,那八位年輕人正在醫院接受治療,其中一名因為被你打掉了十二顆牙齒,那名傷者已經達到了重傷的范疇,其他的七名傷者都構成了輕傷或者輕微傷。而你,身上并沒有什么嚴重的傷情。”
劉明義剛說到這里,一旁的格格就說話了,“這位警官,我作為當事人之一,我可以證明那個被我男友打掉了半口牙的家伙動用兇器了,是一把匕首,如果不是我男友躲得快,那我男友就有生命危險了。所以,就算是打掉那個王八蛋半口牙,我男友都算不上防衛過當!”
格格越說越激動,剛才的緊張和一點小害怕此時全都一掃而空,被這幾個警察有些不講理的話激起的怒火,再加上剛才那家伙拿刀子捅楊靖時那危險的一幕,讓格格越想越害怕,越想越生氣。
就連楊靖擺手讓她不要說話,都被格格憤怒的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