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懊悔有什么用?自己這二十多名船員在人家的槍口下,就是一群孱弱的綿羊。
登船的這些暴恐份子中唯一一個沒有帶頭套,也是最后一個登船的大漢走了過來,站在了安德烈船長的跟前,看著安德烈船長,微微一笑問道:“你也是俄羅斯人?”
安德烈船長很老實的點了點頭,“我是圣彼得堡人,移民美國已經十多年了,現在是這艘船的船長。”
“好吧。”那個壯漢拍了拍安德烈船長的肩膀,“我剛才讓你們把人全都集中在前甲板上,可是現在看起來,好像人沒有齊全啊。那些在美國上船的尊貴客人哪兒去了?我親愛的船長,你能給我解釋一下嗎?”
安德烈船長搖了搖頭,“我們這艘船是被雇傭的,我只是負責開船的,我沒有資格也沒有辦法命令那些客人的,所以剛才......”
安德烈船長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那個大漢猛地一拳打在了安德烈船長的臉頰,在諸多船員的一片驚呼聲中,一拳就把壯碩的安德烈船長放倒在地。
安德烈船長被這一拳直接就打蒙了,他雖然身體素質很不錯,但怎么能禁得住這個大漢這么猛烈的一拳?
這大漢前進了兩步,走到了躺在地上呻.吟的安德烈船長面前,穿著高幫戰斗靴的大腳丫子一腳就踏在了安德烈的胸口,“該死的,那些人現在在哪里?”
安德烈船長咳嗽著吐了兩口帶有血沫的唾沫,其中夾雜著一些白色的東西。他困難的伸出了手,指了指船艙。
這個時候,最先登船跑向船尾的兩名黑衣大漢用通訊器發過來了信息——直升飛機已經徹底控制。
這個領頭的大漢滿意的點了點頭,大手一揮,他身后的那些彪形大漢立刻就行動了起來,拿出了高強度塑料扎帶挨著個的把這些船員的雙手綁在了一起,然后用手里的槍驅趕著這些船員向一個通往甲板下方艙室的樓梯走去。
倒在地上的安德烈船長同樣沒有逃過被綁的命運,他被綁起了雙手之后,被兩個大漢架著走下了樓梯。
這一幕,全都被藏在前甲板艙樓頂的布萊恩看到了。
布萊恩作為通信兵,擔任著聯系楊靖的責任。只是剛才他在艙室中根本就無法聯系到楊靖,因為存在著強烈的電磁干擾,他背負的電臺根本就無法正常工作,無奈之下,他才偷偷的爬到了樓頂,試圖在樓頂繼續聯系。
在前甲板艙的樓頂,布萊恩看到了下方所發生的一切,當然,他也看到了那個領頭大漢的模樣。
“該死的,怎么會是科沃斯基那家伙?”布萊恩縮回了腦袋,一邊憤恨的低聲罵道,一邊快速的收拾起通訊器材,迅速的返回前甲板艙,然后順著樓梯向下方快速移動。
科沃斯基的消息他必須要告訴克里斯他們,因為這家伙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