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熱熱鬧鬧的晚飯吃的自然非常舒心,一群大老爺們湊在一起,有的時候真的是會迸發出無數讓人笑得肚子疼的事。
就好像克拉克和奧斯特洛夫斯基這倆腦子都凍抽抽的家伙,看見一群人都笑話他倆,恢復過來的兩人竟然不知死的開始聯合起來挑釁眾人。
沒錯,這倆這幾天一直針尖對麥芒的這一對家伙,在凍了一下午之后好像開竅了,竟然不再對抗而是選擇了合作。
只是楊靖怎么看怎么都覺的他們倆還是對抗比較好,因為他們倆對抗最起碼還能給兄弟們找個樂子,他們倆自身的安全還是有保障的。
可他倆不知道怎么搞的腦子忽然之間就抽抽了,竟然要合作。你說你倆合作就合作吧,可非要不知死的聯合起來對著一船的大老爺們發動挑釁——我們哥兒倆喝你們所有人!不服氣的就來!
這不是耗子給貓當三陪——作死嗎?
這不是屎殼郎茅房里打燈籠——找屎(死)嗎?
這不是被這棺材跳黃河——誠心找死嗎?
除了你哥兒倆,這一船大老爺們剩下足有十七八個能喝的,多了不敢說,一人最起碼一斤伏特加的量,你倆人VS十七八個人,嘖嘖......
真不知道你倆的腦子抽成啥樣了,才敢有這么大膽的決定。
借著這個引子,楊靖直接宣布,晚上不需要值班的了,大伙兒放開喝,喝多了就會艙室睡覺!今兒個放假!
楊靖這么一宣布,眾人都高呼“耶穌基督”,唯獨那倆貨怎么臉色都白了呢?
于是,在楊靖的刻意放縱下,那倆貨連五分鐘都沒有堅持的了,直接就被放挺尸了。
把倆喝的呼呼大睡的倆二貨抬進艙室之后,剩下的人開始縱情大喝,于是三個多小時之后,再次躺下了一大片......
整個西伯利亞奮進號都被一股淡淡的酒精味兒所籠罩,晚上十一點多,除了兩名在駕駛室中值班的船員,包括老伊萬在內的其他人,全都打起了呼嚕。哪怕有艙門隔著,可依然能夠清晰的聽到那此起彼伏的打呼嚕聲。
嗯,有點維也納愛樂樂團在金色大廳演奏時的風采......
在這樣的情況下,楊靖換上了一身潛水衣,悄悄地來到了后甲板,然后悄無聲息的下了水,一個猛子向著水下扎了下去。
楊靖喝的并不多,再加上能量護體,這點酒對他幾乎沒有什么影響。下潛到二十多米之后,他打開了頭頂的射燈,同時運轉起“反哺”技能,用能量來護身,這才開始繼續向下游去。
白天的時候楊靖已經看清楚了這座鷹崖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