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他的說法呢?”
“其他的說法還有好幾種,其中一種是根據這兩具尸骸的異常來推斷的。因為當時發現這兩具尸骸之后,在尸骸的頭蓋骨縫隙中發現了一種粘土,而這種粘土在柏林地區根本就沒有,只有在南美的巴拉圭才會出現。所以有很多人都說,馬丁.鮑曼其實并沒有死于柏林,而是逃了出來,最終死在了巴拉圭。不過在馬丁.鮑曼死后幾年之后,有人買通了巴拉圭當地的官員,把馬丁.鮑曼的遺骸偷運到了德國,并偷偷埋葬在一個政府準備大興土木的地方,也就是雷爾特火車站的地下,最終被人發現。造成了馬丁.鮑曼其實并沒有逃離出柏林的假象。”
頓了頓,楊靖繼續說道:“其實這種說法我認為是比較靠譜的,因為法國前情報官、專門負責查詢**戰犯的皮埃爾曾經披露過一條信息,那就是柏林被攻陷之后,馬丁.鮑曼并沒有死,而是和前蘇聯以及盟軍達成了一項秘密交易,用**秘密寶藏交換,讓盟軍饒他一命。”
“天吶,盟軍的軍官怎么能這么干?這個馬丁.鮑曼可是**的二號戰犯啊,那些盟軍軍官怎么能把這樣一個劊子手放走呢?”格格難以置信的問道。
楊靖輕蔑的哼笑了兩聲,“這有什么不可能的?只要利益足夠大,別說馬丁.鮑曼了,就算是西特勒,恐怕那些家伙都能放過!別忘了,馬丁.鮑曼可是西特勒最信任的助手,而且在后期,馬丁.鮑曼實際替西特勒接管了第三帝國,他自然知道很多巨大的秘密,包括那些價值連城的**寶藏藏匿地。只要馬丁.鮑曼說出一兩個寶藏藏匿地,盟軍的軍官放過他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這就就好像當年美國人放過曰本天皇一樣。這世界上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事情。”
“難道這個馬丁.鮑曼真的藏到了南美?”
楊靖點了點頭說道:“這種可能性極大,而且我本人也很相信馬丁.鮑曼賄賂了盟軍高層,然后從柏林逃了出來,最終通過老鼠路線逃到了南美的巴拉圭。因為這種說法不是一個人提出來的,除了我前面說過的那個法國情報官之外,巴拉圭的官員也在九十年代解密了一些當年的機密,說馬丁.鮑曼是在1956年才逃到了距離巴拉圭首都亞松森大約三十五公里的小鎮伊塔,并在那里隱居,最終于1959年的2月份死于胃癌。”
“馬丁.鮑曼逃出柏林之后輾轉來到了巴拉圭的伊塔小鎮,并藏匿在那里,最終也死在了那里,這條線索現在由兩個不同國家的官員證實,所以我認為這種說法才是最為靠譜的。而且我手里的這些資料中也有一份來自于英**情六處以及來自于前蘇聯克格勃的情報,里面都提及了馬丁.鮑曼是藏匿在巴拉圭的小鎮伊塔。所以,結合前兩種說法以及我手里的這兩份情報,我幾乎已經可以判斷馬丁.鮑曼確實是在巴拉圭的伊塔小鎮度過了他人生中最后的一段旅程。”
格格依然難以相信這種結果,“一個**的重要戰犯,那些盟軍竟然為了區區一些寶藏而放過他,那些盟軍軍官的良心被狗吃了嗎?還有,那些巴拉圭的官員顯然也知道了馬丁.鮑曼的身份,可他們怎么就敢收留那個**劊子手呢?還有,我記得好像二戰之后,南美的很多國家好像都收留了大量的**戰犯,這些南美國家怎么這樣呢?簡直就是沒良心!”
PS:鞠躬感謝“初吻給了手”的萬賞+千賞。不過因為老墨再吃壞了肚子之后又很悲催的感染了病毒性感冒,所以沒有準備存稿,等老墨好一點之后,再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