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馬丁.鮑曼這樣的**高級官員,按說在戰后是無法離開德國的,但偏偏這種原本應該出現在絞刑架上的劊子手,卻堂而皇之的出現在了萬里之外的阿根廷。
其中有什么貓膩,自然不言而喻。
只是,像這種人,自然會被嚴密的監視居住。當然,監視的人員有可能是阿根廷當地的秘密警察,也有可能是外國情報部門的人。
就好像馬丁.鮑曼,自從離開德國之后,他的行程、居住地、改名換姓之后的新名字、日常聯系人等等等等,在這一大堆資料中綜合一下,都能找得出來。
也就是說,那些情報人員可能是礙于某些方面的限制,雖然一直在嚴密的監控這些劊子手,但卻無法出手緝拿。
像以色列特工悍然出手緝拿阿道夫.希爾曼那樣的事情,太罕見了......
馬丁.鮑曼雖然逃離了柏林,但很顯然,他依然被嚴密監控著,否則在這些資料中也不會找出如此詳細的監控資料來。
所以楊靖才能從這些資料上就可以清楚的看到馬丁.鮑曼的行動軌跡。1947年9月份,化名為托尼.埃爾斯特納的馬丁.鮑曼在查斯科穆斯買下了這套房子,然后在這里居住了九年的時間之后,似乎是覺察到了什么不對勁,這才賣掉房子離開這里到了巴拉圭繼續隱居。
或許前蘇聯、美國、法國、英國這些國家的情報部門不會對馬丁.鮑曼出手,但架不住以色列的特工不出手啊。當年德國人對猶太人的大屠殺,早就讓以色列和那些逃往的**劊子手不死不休了。
或許是馬丁.鮑曼覺察到了以色列特工發現了他的蹤跡,這才離開了這里前往巴拉圭。
像這種罪惡滿身的劊子手,哪怕是逃離了德國,可他們依然是惶惶而不可終日,稍微有一點風吹草動,這些家伙就會和受了驚的兔子一樣逃之夭夭。
楊靖收回了思緒,抬頭問克里斯:“那搞清楚現在這幢房子里有什么人居住嗎?”
克里斯搖了搖頭,“抱歉頭兒,時間太短,我們還無法對這幢房子進行全面的監控。”
楊靖的右手食指不停的敲擊著桌面,仔細想了一下這才說道:“那就算了吧,間隔的時間太遠了,而且這幢房子中間也更換了好幾任主人,如果沒有確切的線索的話,我們恐怕也無法在這里發現什么。”
說著,楊靖扭頭問卡爾.莫里斯:“卡爾,讓你們尋找的那家圖書館你們找到了嗎?有什么異常嗎?”
“頭兒,你說的那家圖書館我們找到了,就在距離那幢房子北邊四條街之外的地方,和那幢房子相距大約五百米左右。那是一家規模不大的市立圖書館,但歷史很悠久,據說有一百多年的歷史了。不過那是一家很普通的圖書館,我們在里面轉了幾圈,沒有發現什么特別的地方。至于打探有關于托尼.埃爾斯特納的消息,間隔時間太長了,沒有人知道曾經有這么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