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錯了,《路加福音》的這一頁應該是貼在這邊,往上點,對,就是這個位置。”
“嗯,我看看啊,《約珥書》的這一頁應該貼在《路加福音》的右側,沒錯,就是這個位置!”
“克拉克,你豬腦子啊,讓你往上貼,你貼那么高干嘛......”
“莫里斯,你是不是想要被扣薪水?怎么這么笨?”
此時的楊靖雙眼微微發紅,表情無比冷靜中卻又帶著一絲瘋狂。他的視線一直在自己手里的筆記本與墻面之間移動,而那些干活的保鏢們可就慘了,他們只要做錯了一點,保準立刻就會被楊靖噴一個狗血淋頭。
楊靖的這種狀態誰都沒見過,就連格格也不曾發現自己的未婚夫竟然還隱藏著這么冷酷和瘋狂的一面。
而只有一只待在楊靖身邊的布魯斯以及羅維莎才似乎明白了老板的想法。
老板的做法其實很簡單,那就是根據筆記本中那些劃掉寫錯單詞的箭頭,來確定圣經的位置。
比如說筆記本中唯一沒有用帶箭頭的線劃掉寫錯單詞的,就只有《哈該書》和《約翰福音》這兩卷中某個片段的感悟,所以老板直接從《圣經》中把那兩個片段找出來,直接放在了最中間。
而且這兩個片段都在筆記本的最中央,所以剩下的就好說了。以此為中央,剩下的那些帶有箭頭的片段,只要從《圣經》中找出來,那就直接拆下來,然后按照箭頭所標識的方向往墻面上貼就是了。
這個辦法其實很簡單,但正所謂一葉障目不見泰山,估計只要思維正常的人,恐怕都不會把破譯這個筆記本的方法往這方面來考慮。
正常的人就算是知道這個筆記本中隱藏有大秘密,恐怕也會從諸如字母組合、順序排列、大小寫字母出現的頻率、一頁有多少單詞、一頁有多少字母等這些方面來考慮,根本就不會把那些隨筆涂改掉的帶有箭頭的線當成是破解的線索。
就算是有人發現這些箭頭不對勁,恐怕也會一直在這個筆記本中來尋找答案,他們恐怕誰也不會想到,這些箭頭其實指的并不是筆記本,而是一本圣經,是那本博爾寧大主教專門為**高層軍官印刷的一批《圣經》中的一本——很特殊的一本《圣經》。
這種情況就好像華夏小學教育中出的一道小學生試題——根據節奏,寫出乘法算式:叮叮叮,叮叮叮......
那道題據說難住了數萬名家長,但是在孩子們的眼中,這道題很好做啊。
這就是思維的不同或者是誤區。
未成年人搞不懂成年人的思維,成年人也甭說孩子的思維你全都懂,比如說那道數學題你就白瞎了吧?
同樣,馬丁.鮑曼用的這個方法,就是一個白癡的思維!
白癡的思維誰懂?反正正常人恐怕極少有人懂!
要不是楊靖今天聽到那位直升機駕駛員說的那番話,他恐怕也不會讓自己的思維跳出來,然后才找到這個破解辦法的。
這玩意兒說白了就是一張紙,想捅破這張紙其實非常非常的簡單,可問題是,絕大部分人都找不到這張紙在哪里,又怎么去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