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濃坐在副駕駛上,瓦那奴兒開車。
車子很開轉彎,開出曼谷大學的這條林蔭大道。
陳揚默默的跟在了后面。
他的速度絕不會比捷達要慢。
車上,沈墨濃暗暗的打量著瓦那奴兒。
沈墨濃可以肯定的是,瓦那奴兒沒有任何的修為。
同時,沈墨濃又開始探查,看看瓦那奴兒身上有沒有什么法寶。
如果有法寶存在,一定會有殘存的法力波動。
可惜的是,沈墨濃在半晌后依然什么都沒有查到。
瓦那奴兒一邊開車,一邊也在暗中觀察沈墨濃。
她雖然單純善良,但并不是傻子。馬上她就看出沈墨濃的神色似乎沒有怎么焦急,這與之前她所表現出來的焦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瓦那奴兒不由心下一個咯噔,自己該不會遇到壞人了吧
瓦那奴兒透過后視鏡再次打量沈墨濃,她卻又覺得沈墨濃不像是壞人。
瓦那奴兒終于忍不住問沈墨濃,道“你的朋友真在圣濟安醫院做手術嗎”
沈墨濃知道瓦那奴兒起疑,她便也就直接說道“沒有。”
瓦那奴兒頓時變色,她將車子迅速靠停在了街邊。
隨后,她便要下車。
沈墨濃馬上說道“等一等,可以聽我說幾句話嗎”
瓦那奴兒心中好奇,她看了眼車外。覺得這里是鬧市,這個女人應該不會將自己怎么樣。
如此一來,她便也就安下了心問道“你想說什么我好像并不認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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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彈窗“這國歌唱的是什么”陳揚忍不住問沈墨濃,他只能聽出其中的激昂,但卻不知道唱的是什么。畢竟泰語陳揚是不會的。
沈墨濃對泰語也不擅長,但她是國安六處的處長,所以對別國的國歌還是有所研究的。
她見陳揚問起,便道“是這個意思。全泰之民,血肉相連。泰之寸土,全民必衛,歷來無異。同德同心,弗怠弗懈。平和安寧,國人所愛。倘有戰事,我等無懼。主權,誓死捍衛。為國作戰,淌盡鮮血,在所不惜。以驕傲和勝利,獻給我們的祖國。”
陳揚聞言,恍然大悟。
國歌和升旗儀式完成后,泰國的民眾又恢復了正常。
陳揚和沈墨濃心底有不小的感觸,不過也就僅僅是感觸罷了。實際上,在燕京升旗的時候,閱兵的時候,那種民族的自豪感,凝聚感也是絲毫不弱的。
隨后,陳揚和沈墨濃去吃了早餐。
早餐吃完之后,兩人便先去了一趟曼谷大學。
在去的途中,沈墨濃用手機調出了那瓦那奴兒的資料給陳揚看。
瓦那奴兒二十二歲,她長的很是漂亮,皮膚白皙。藍色的眼珠,帶著一絲泰國美女的妖嬈。
看起來,她是屬于那種天真無邪,很單純的氣質。
當然,這也不過是陳揚的第一印象罷了。
看起來,這一次去抓瓦那奴兒,以陳揚和沈墨濃的實力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但具體的會出現什么狀況,誰也不敢保證
最讓陳揚和沈墨濃不安的就是瓦那奴兒身邊沒有一個保鏢。
這種情況下,任何一個人要去對瓦那奴兒不利都可能會得手。
圣師位高權重,不可能沒有仇人。圣師如此疼愛女兒,難道就不怕女兒會遭到歹人的攻擊
這里面是一定有玄機的。
只是到底是什么玄機,陳揚和沈墨濃也參不透。
想要參透,必須動手。
在沈墨濃的資料中,瓦那奴兒開的什么車,什么車牌號,還有住那一間寢室,讀什么系都是清清楚楚。
大約一個小時后,陳揚和沈墨濃來到了曼谷大學。兩人首先要考慮的是,在什么地方動手。
這已經類似于壞人的踩點了。
兩人最后一致覺得,最好的方法就是在還未到學校的轉彎處等待。等到瓦那奴兒的車子開來,兩人直接連人帶車劫走,如此也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商量之后,兩人定下了這個計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