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那奴兒說道“你放心吧,只要是我喜歡的,我爸都不會反對。”
陳揚立刻激動起來,說道“那你喜歡我嗎”
瓦那奴兒臉蛋紅紅,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說起來,托尼,皮托爾這幾個攪屎棍雖然可恨。但今天卻是當了天然無污染的助演啊,若不是他們,陳揚哪能這么快得到瓦那奴兒的芳心。
而且,這事也不會讓人覺得巧合,懷疑。
因為皮托爾那個德性,瓦那奴兒是知道的。
陳揚也不可能去請托尼來表演。
陳揚激動的將瓦那奴兒摟在了懷里。
瓦那奴兒安靜的任由陳揚摟抱著。
這一刻是那樣的美好和寧靜,陳揚甚至都有些沉溺其中了。
他覺得眼前就像是一個美麗的花瓶,但最后自己卻必須殘忍的敲碎。
“奴兒。”陳揚忽然輕輕的喊道。
瓦那奴兒抬起頭看向陳揚,她的唇是那樣的誘人和紅潤。
陳揚忍不住想要吻上去。
但他終究沒有這么做。
“怎么了”瓦那奴兒問。
陳揚深吸一口氣,說道“沒什么,只是覺得這一切來的太突然,太幸福了。”
瓦那奴兒也是這樣的感覺,她嚶嚀一聲,將頭埋進了陳揚的懷里。
陳揚的心頭越發的沉重。
半個小時后,醫院也到了。
陳揚和瓦那奴兒下了車。
就在這時,瓦那奴兒的手機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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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彈窗陳揚能感受到這個托尼肚子里滿是壞水。他倒是想要看看這托尼到底想干什么,于是他便說道“可以。”
隨后,陳揚接過了支票。
托尼便說道“那現在,小伙子,這車是屬于我的了,對嗎”
陳揚點點頭,說道“對。”
托尼便對手下說道“去將這法拉利砸了。”
那幾個手下聽令,馬上就拿了工具對著法拉利一頓猛砸。
這一幕還是頗為震撼的和霸氣的。
一輛幾百萬的法拉利,就這么砸了。
現場一片狼藉。
瓦那奴兒看的心驚不已,陳揚這時候很溫暖的將她摟在懷里。
待那法拉利砸完之后,托尼便面對陳揚,他還是那樣的溫和,淡淡說道“小伙子,車的事情咱們解決完了對吧”
陳揚說道“對”
托尼說道“車,畢竟是死物,是有價值的。我們現在談完了車,是不是該談談你打我兒子的事了我兒子在我眼里,那是無價的。你今天打了他兩巴掌,踹了一腳。我也不訛詐你,一巴掌五千萬,兩巴掌加那一腳,一共是一億五千萬。嗯,你是華人,我是按你們人民幣來換算的。”
陳揚總算懂了這托尼的小九九了,他眉頭一皺,說道“我看你是想錢想瘋了。你說法拉利有價,那沒錯。但你說你兒子無價,我覺得也可以贊成,因為你兒子這種人渣,一文不值。”
陳揚這時候表現的擲地有聲,臨危不懼,男子漢氣概十足。
實際上,若不是要顧著瓦那奴兒,他早把托尼和皮托爾這兩孫子打的滿地找牙了。而且,陳揚還會訛詐得托尼傾家蕩產。
比起心狠手辣起來,陳揚可不比托尼差。
托尼和皮托爾這時候臉色可就難看了。托尼眼中兇光畢露,道“小子,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這家伙全程交流用英文,流利無比。
而且居然還懂得不見不棺材不掉淚。
托尼說完這句話后,他便對身后的一名白衣男子說道“去,教他怎么做人。”
那白衣男子卻是個蒼白的男子,面色是病態的蒼白。他是個美國白人,他不僅蒼白,還很瘦,幾乎可以看到他纖細的血管了。
這個白衣男子絕不簡單,陳揚看了一眼就已經分辨出來。
這白衣男子只怕已經是金丹巔峰的修為了。
這個托尼果然是有囂張的本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