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揚卻未下死手,他收回了瀝血未央劍。
而此時,印月法師已經起身,他沖那三名白發老者說道“貧僧今日不想大開殺戒,施主們還請退去吧。”
那三名白發老者眼中閃過無窮恨意,但他們更多的是無可奈何。
隨后,那三名白發老者中為首的起身看向陳揚,道“年輕人,你到底是何許人也”
陳揚冷冷一笑,說道“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陳揚是也。”
“老夫在江湖之中,卻未聽過閣下的名頭。但閣下這一身神通,卻是讓人不敢小瞧。”那老者如是說道。
陳揚說道“好說了,在下不過是江湖一浪子,四處游蕩。今日不過是看不慣你們的這般無恥行徑而已。”
“你既然知道我們圍殺的是印月,難道你不知道印月惡貫滿盈,乃是邪教之首嗎”那老者頗為氣憤。
陳揚說道“我怎會不知道印月法師乃是邪教之首,但是,你們也是為了殺人奪寶,你們的行徑又能好到哪里去”
那老者頓時語塞,隨后大喝一聲,道“我們走”
那其余眾人皆是心有不甘,但這時候也是無可奈何,只得轉身離去。
這一群人,去得是非常之快。
很快,場中就只剩下了陳揚與那印月喇嘛。
印月喇嘛也就看向了陳揚,他淡淡說道“貧僧多謝施主仗義出手。”
陳揚自嘲一笑,說道“我卻知道,即使我不出手,他們也奈何不了你。”
“施主既然知道,為何還要出手”印月喇嘛眼中閃過異色。
陳揚說道“看不慣這群人而已,嘴里振振有詞,自詡正義。干的還不是雞鳴狗盜的事情。而你印月法師雖然也不算是什么好人,但至少沒有假惺惺。”
他說完之后,便一抱拳,說道“告辭了。”
陳揚轉身就要走,印月喇嘛說道“施主且慢。”
陳揚便又看向印月喇嘛,說道“法師還有何事”
印月喇嘛說道“施主手中的劍似乎不是凡品,不知道我能否看上一看”
陳揚立刻將瀝血未央劍收入到了戒須彌里面,他說道“你開什么玩笑,法寶豈是可以隨意觀看的。我要看你的小命運書,你肯嗎”
印月喇嘛立刻雙手合十,道“貧僧唐突了。”
陳揚便不再多說,轉身就去與沈墨濃和文天準匯合了。
一行三人很快就離開了當場。
“你是不是瘋了”一離開現場之后,文天準馬上說道。
沈墨濃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道“剛才正是殺印月喇嘛的好機會,為何陳揚你反而幫了印月喇嘛而且你還展露了瀝血未央劍,這不是存心暴露自己嗎”
陳揚一笑,說道“這叫虛虛實實。
那幾個人根本不可能殺得了印月,我故意展露瀝血未央劍,便是要在印月的心里故布疑陣。我這般出手,他反而不會懷疑到我頭上來。”
“你這是在玩火。”文天準說道。
陳揚說道“我們所做的哪一件事又不是在玩火呢”
這句話說出來后,文天準也是無話可說了。
隨后,一行人繼續上山。
這一次上山就順利了許多,最后來到了那主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