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哉
不要用這么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這種讓人火大的話啊就仗著被章魚觸手ay的不是你是吧
“這件事需要告訴學生和其他術師嗎”
“不。”
“讓高層封鎖消息吧,不能讓詛咒師知道有特級咒物被盜了。”
伊地知說“幸好這次有禪院先生幫助奪回宿儺手指,不然損失會更加嚴重。”
談到禪院直哉,屋內的人都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尤其是歌姬,在她心中禪院直哉是比五條還惡劣的人,不僅自己的學生在家被他欺負,連偶然一次見面還被“只是個準一級,還是個毀了容的女人也能在高專做老師嗎”之類的言論攻擊。
歌姬翻了個白眼“學生前腳遭到攻擊,后腳他就來了,就算拿回了宿儺的手指,九相圖也還是被偷了,怎么想想嫌疑都很大吧”
“嘛,歌姬說得很有道理哦。”五條悟難得贊同歌姬的觀點,歌姬“嘁”了一聲,沒說話。
“好了,那直哉來解釋一下吧,為什么會在這個時間出現在高專呢”五條悟掀開一角眼罩,露出蒼空一般的眼睛。
被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神注視著,直哉心里一陣發毛,甚至
甚至還有點想打人。
游戲中,五條悟是唯一一個沒有對他動過手的人,但這并不意味著直哉的日子因此好過半分。
這個人,只需要取下墨鏡,用六眼直勾勾地看著他,就能令他全身上下泛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明明嚴嚴實實地穿著衣服,卻好像赤身裸體地站在他面前,被恍若實質的眼神玩弄過每一處隱秘。
直哉艱難地咽了口唾沫,額頭上滲出汗珠。
“哇直哉臉紅了誒”五條悟說道。
嗯臉紅
直哉用手背冰了下臉,發現真的是燙手的
欺人太甚簡直欺人太甚游戲里被搞事也就算了,重生以后還要被戲弄
狗系統我
禪院直哉對五條悟的注視仍存有心理陰影,連偷偷罵都不敢,于是自然而然將怒火轉向了系統,那句少兒不宜的話被系統自動轉成了亂碼。
“我聽說你們辦交流會才順道來看看,況且今天來高專的術師也不少吧他們只是運氣好沒碰到那個特級,如果不是我,恐怕就不止九相圖被偷這么簡單了。”禪院直哉說。
伊地知扶了下眼鏡“確實,今天雖然遭到了意外襲擊,但沒有任何人員傷亡。”
畢竟是禪院家的人,不能像審問犯人那樣揪著不放,得到這樣的回答,夜蛾他們也只能先放禪院直哉走。
“那家伙今天意外地安分呢。”歌姬看著被關上的門說。
五條悟靠著墻,回想著禪院直哉的表情“或許吧。”
被他們盤問完以后,直哉長長地松了口氣,他抬起頭,看到不遠處的屋頂上面有兩個人在追逐。
很快那兩人就來到他面前,禪院直哉認出其中一人是虎杖悠仁,還有一個則是
“禪院家的,你是不是真依的堂哥”
禪院直哉心中大呼不妙,這個四肢發達不穿上衣的家伙難道是真依的前輩他是聽說了真依在禪院家受欺負、所以想替她出頭嗎
可惡,今天真的累到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彈了。
“喂,”東堂葵氣勢洶洶地問,“你,喜歡什么樣的女人”
啊,不是來找他麻煩的。
禪院直哉放松了些,今天碰到太多游戲里出現過的人,又在五條悟他們跟前被盤問許久,眼前的人雖然看起來不怎么正常,但相比之下,已經正常很多了。
他向東堂葵投去贊賞的目光“像你這樣的,就很不錯。”
作者有話要說對正常逐漸產生誤解的豬豬,還有,連夜扛著新干線逃離東京的東堂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