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艱難地轉過頭,坐在他旁邊的女孩子們相互對視一眼,以平常絕對不能企及的力量和速度把腹黑惠連人帶椅抬起來,短短幾秒之內遠離了禪院直哉。
她們一邊走還一邊說“天哪他比那個喜歡脫衣服的男人還禽獸。”
“惠君為什么總是被男人糾纏上”
“男孩子在外面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禽獸”兩個字仿佛堅硬的石頭,重重地砸到禪院直哉頭上,砸得他登時面目猙獰火冒三丈,隨時都在爆發邊緣。
須王環不知什么時候又溜過來“人渣少爺,這么輕浮的舉動根本不能算是取悅女性,你要用最能撩撥心弦的話語來點燃她,最克制也最溫柔的動作來安慰她”
正當須王環講得最投入時,禪院直哉嗆道“哈這樣就叫做對她們好嗎”
須王環驟然被打斷,張牙舞爪生氣地說“當然男公關部就是為了取悅女性而存在的像你這種男人根本就不能理解其中的奧義”
“你那算個屁的奧義在遭受外界的打擊以后尋求心理的安慰本來不是一件壞事,但一直沉迷于此而放松對外界的警惕,這時候你還會覺得你們做的事情很有意義嗎”
禪院直哉緊緊握住拳頭,神情十分激動。
須王環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人渣少爺,怎么感覺你好像很有經驗的樣子”
禪院直哉內心流下兩行熱淚,廢話他當然很有經驗
想當時在游戲里,被極道組織盯上的他遇上了一位好心的大叔,那個大叔給他了食物和住所,還給予了他很大的精神安慰。
但是
那個大叔其實和其他nc一樣是個變態他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騙自己放松警惕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大叔把他帶到了郊區的一棟別墅里。
差一點點啊捏媽就差那么一點點自己就要被關起來小黑屋y了
禪院直哉恨恨地深呼吸幾下,他說“總之,只索取極少代價而無微不至地對你好的人,絕對只是為了誘騙你的糖衣炮彈”
空氣中一陣寂靜,須王環發現,他居然說不出反駁禪院直哉的話來。
這時,一個微弱的聲音插進來“那個,前輩,請問我可以指名他嗎”
須王環朝聲音來源看去,看見說話的女生手指不自然地動來動去,貌似有些緊張“誒,為什么不去其他人那里這個男人可是超沒情趣的”
他努著嘴把女生往禪院直哉那邊推,他是絕對不會承認禪院直哉說得有那么一點點道理的
比起其他桌的熱火朝天,直哉他們這一桌簡直可以說是冷淡清凄,這時候來一陣西風卷落葉都毫無違和感的那種
女生端著紅茶杯,尷尬地笑著說“禪院先生是某個封建大家族的孩子嗎”
禪院直哉往杯子里加了點牛奶“是,怎么了”
女生“哈哈,怪不得禪院先生這么冷淡呢”
“這和是什么樣的家庭出生有關嗎”禪院直哉看著她說,“對著連名字都不清楚的陌生人還能熱情似火才讓人奇怪吧。”
女生“”
“我叫西村由奈。”